云岫苦思冥想许久,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想缘由了,开始想解决的办法。
不过原主不擅长看病,是纯粹的剑修,不存在久病成医的说法。
他琢磨一会儿,决定先给人降降温。
对症下药的本事他没有,但降温用的毛巾和水,他空间里大把!
云岫迟疑问道:“要不我扶你坐会?咱们不差这点时间,身体重要。”
他嘴上问着,实际手已经搭上人家肩膀上了,暗暗使劲,想把人扶到旁边坐下。
实际上,楚原初感觉丹田的火顺着筋脉燎到识海,呈烈火燎原之势,烧得他无法思考,本能追逐冰凉的事物。
而云岫的手很凉,气息又很熟悉,他在脑海作了一秒思想斗争,果断放弃抵抗。
本以为要花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哄人坐下,毕竟楚原初看着就倔,脾气又臭又硬,可实践下来,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或许生病的人都有些心理脆弱,楚原初双手揽着云岫,大半身体都压在后者身上。
但凡云岫没有修仙,力气易于常人,非得被他压倒在地不可。
云岫借机摸了两把剑修的腰,一边赞叹好腰,一边把人放在平坦的地面上。
正当他寻思着要不要给对方吃一颗解毒丹的时候,手腕忽的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紧紧握住,身体失去平衡,直接坐到男人腰腹位置。
云岫身形清瘦,但也是正常成年男人的体型,这么高的地方坐下去,楚原初只是发出一声闷哼,赤红双眸顿时充满隐忍,算他身板结实。
饶是如此,那处依然□□,禁锢在青年腰间的大手亦是未曾有一丝松动。
云岫反应过来他是什么问题,一时间既尴尬又羞耻,气恼得有些口不择言道:“我站得好好的,谁让你拉我的?断了都是你活该!”
话说系统能不能给他找个好点的身体啊,每个世界他都比这些男人矮一头。
比龙傲天矮就算了,他坐在男配身上都比对方矮,难道炮灰就没人权,不配两米一吗?
再看到楚原初由于常年风吹雨打仍然坚持练剑塑造的一身古铜色肌肉,他更是气上加气!
“没断,还能用。”
自从云岫坐到腰上便将下巴搭在颈窝装死的男人蓦地委屈出声,气息滚烫,喷洒在青年修长雪白的后颈,那里立刻泛起一片淡红。
他说得含含糊糊,几乎是贴在那一小片柔软细腻的皮肉上说话。
云岫没听清,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疑惑的“唔”了一声。
“没断,能用。”楚原初不舍地离开散发着馨香的肌肤,仿若自证般腰腹发力,往上顶了顶,咬字清晰,字正腔圆道:“好用的,哥哥别走。”
闻言,云岫的脸也像是被点着了般,从脸颊红到脖颈,他右手握拳,用力捶了下对方后背,“你疯了?我是你表哥!”
可他浑身无一处着力点,捶出的力道像是给楚原初挠痒痒,因着全身用力,不得不往后坐了一下,楚原初再次闷哼出声。
先前那次是痛的,这次是爽的。
楚原初勉强找回了些神志,嗤笑了声:“放寻常家庭,表姐说给表弟是亲上加亲的喜事,表哥和表弟怎么就不是了?况且,我在娘胎时,我们两家便定下婚约,你的信物还在我这呢!”
云岫哑然片刻,随即反应过来,神色不虞:“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没答应过的事,不必当真……你先松手让我起来!”
以这种暧昧的姿势谈话,任何话题都谈不拢。
楚原初却恍若未闻,像只大狗一样,高挺的鼻梁在他肩颈嗅闻摩擦,似乎在找哪处比较好下口。
终于,炙热的气息从肩颈转移到脸颊,逮着人家甜津津的唇齿就舔个不停。
青年气得眼眶发红,碍于境界压制,对方一手便能制住他的反抗。
大手在软而细腻的脸颊稍稍施力,湿润甜美的口腔便门户大开,上颚舌下的津液尽数被人掳掠而去。
淡粉且形状漂亮的唇瓣经此一事,变得红洇洇的,微微肿起的模样,抿唇也掩盖不了受欺负的事实。
在场没一个丹师,所以没人知晓,楚原初中的情毒名为情花缠,目前无药可解,只能自己纾解或与人共欢来解毒。
情花缠四季花开,香气迷人,但不是谁闻了都会中毒的情毒。
它的中毒条件苛刻,只有金系单灵根、资质在天级以上的剑修才会触发,否则闻着跟熏香差不多。
原主爹是金木双灵根的剑修,在洞口养了一丛,仅为中和另一种灵药散发的异味,谁能想到刚好有一人完美符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