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关于你带回来的那颗药,成分方面没有问题。]已读
[阿尔萨斯:但是?]已读
[雪莉:药量缺少了大约14。]已读
[阿尔萨斯:唔……]已读
[雪莉:排除装填制作过程中的品控问题。]已读
[阿尔萨斯:了解。]已读
[阿尔萨斯: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已读
[雪莉:?]已读
[雪莉:???]未读
当时风见分明听见奥尔加笑了一声,转眼却见她正躺病床上,将息屏了的手机转着玩儿,根本没有要搭理他的打算。
再然后,降谷零和松田阵平就出现了。
从知道偷回来的那颗A药少了14的量后,奥尔加就意识到了——这绝对是降谷零的手笔。毕竟结合那个基地对于易容人群的特殊防控措施,以及警戒安保方式,只有足够了解组织、了解贝尔摩德的人才能做到这种安排。
早就料到组织会派贝尔摩德去偷药了吗?
甚至连药有可能被偷回去的情况都考虑到了。
哼,不愧是你啊,零零。
但就像奥尔加说的,毕竟不可能每一次中弹的都是她。如果这次和贝尔摩德搭档去偷药的琴酒呢?或者其他任何人,甚至是贝尔摩德单独去,药量少了14的事情都绝对会被揪出来大做一番文章。
届时,组织里免不了又是一次鸡飞狗跳的“谁是卧底”。
奥尔加不信降谷零从来没去过公安的那个基地。甚至,他应该是去了很多次。不然针对组织的安保措施是如何安排得这么严密的呢?他向来喜欢亲力亲为。
当然啦,给组织通风报信的也不是公安的什么大人物,不然组织不可能仅仅知道了基地的位置,却连个哪怕假的布防图都没有拿到。
但只要降谷零在那个基地露面的次数足够多,就有一定的可能被他们公安的那个小叛徒看见。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起眼的小人物,却往往能够致命。
奥尔加刚才,是在告诫降谷零以后行事要谨慎。像这种公安的活动,能不参与就尽量不要参与了。
她确信降谷零听懂了她的警告。但他会不会采纳?奥尔加叹了一口气。只能说,零零是她见过最大胆的卧底,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算了,我们去杀了琴酒吧,零零。”
奥尔加的话题转变的太快,以至于降谷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好在他和奥尔加相处了这么多年,自有一套对付奥尔加的方法:“不行,奥利亚。”
无视奥尔加不满的眼神,降谷零将她摁回床上,替她掖好被子:“既然受伤了,就暂且先好好休息一阵吧。至于琴酒——”
降谷零将奥尔加额前挡住眼睛的头发拂开,看着那双在灯光下又变成祖母绿色的眸子:“现在不是好时机。做任何事前,都需要先好好谋划,对吗?”
奥尔加不乐意地撇撇嘴。同样的,降谷零也知道她一定没听进去他的话。奥尔加是他见过的最大胆的孩子,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伴随着震动,似乎在不断焦急催促。降谷零从床头柜上拿起奥尔加的手机,瞥了眼来电显示。
朗姆。
奥尔加哀嚎一声,一个翻身,拿后脑勺对着降谷零,捂住耳朵。
降谷零无奈笑笑,点了接通。
朗姆愤怒的声音几乎立刻从听筒那边传了过来:“阿尔萨斯!你到哪里去了!?我叫你一点半过来见我,你自己看看现在已经几点了?!”
降谷零颇有些嫌弃地将手机拿远了些,直到等朗姆愤怒质问完,才用略带恭敬的语气道:“朗姆先生,是我,波本。”
电话那边诡异地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朗姆的声音就显得情绪稳定多了。
“阿尔萨斯和你在一起吗?”
恰巧,这时风见拎着可乐,与松田阵平结伴回来了。
“嗯。”
降谷零边回应着朗姆,边从风见手中接过一罐可乐,单手打开易拉罐,看了眼还在装鸵鸟的奥尔加,将冰可乐贴到了她的后颈上。看着奥尔加被冰得一激灵坐了起来,气鼓鼓从他手里夺过可乐,降谷零乐了,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