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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次她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是“她”在影响她。

“所以，你今天和林与秋说你做了噩梦。”

关柏说：“你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也就是说，你会对‘她’造成影响，同样，‘她’也会给你造成影响。”

鲁山疑惑：“噩梦？”

沈漫倒是有些意外关柏会知道这个。

林与秋毕竟是个有医德的医生，不可能把她的话说出去。

不过这里的房间隐私性不算大，误打误撞听见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沈漫没有否认：“但是之前的副本不会让我分不清现实。”

顿了下，她想起来自己忘记说什么了：“而且，我的精神值在降低，每经历一次副本，都会降低四个点，我现在的精神值是三十六。”

鲁山听得龇牙：“我调查了一些无限流的线索，精神值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它能够维持你的理智。你现在……”

沈漫说：“我觉得我现在还好。”

关柏盯着沈漫，心里有了主意：“这样，今晚进下一个副本的时候，你就这样做……”-

从办公室出来恰好是饭点。

张婕看见她从外面往回走，问：“怎么了？”

沈漫说：“关队长问我对这次副本的想法，我们简单聊了一会儿。”

张婕没怀疑，发出吃饭邀请：“一起吗”

沈漫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不了，我有点儿困。”

依靠在门框上的余墨看着她眼下的俩黑青：“怎么突然长了黑眼圈？是副本里没休息好还是现实里没休息好。”

沈漫摸了摸眼眶：“都有吧。对了，你们这次副本里，都选了什么？”

张婕：“牺牲我自己。”

余墨：“一样。反正副本不安好心，和它反着来总错不了。你呢？”

“我也是。”

沈漫听见两个人的回答后就放下心来：“那你们吃饭吧，我想睡一会儿再吃。”

互相告了别。

沈漫把饭拎进去，走到桌前她才意识到徐周好像没有出来，早上开门的时候徐周的房门就紧闭着，想来是提前开了门。

沈漫安静了一下，还是决定躺在床上继续补觉，她觉得自己今天很累，有一种提不上精神的累。

但是还不等她上床。

门就被敲响。

是徐周。

徐周站在她门口，看见她打开门，露出一张笑脸：“先前我敲你的门，你不在。”

“我去办公室了。”

沈漫问：“有事吗？”

徐周说：“刚才我听见了，这次副本里，我选的也是牺牲自己。”

沈漫确实很好奇徐周选了什么，但是她不明白徐周为什么要主动和自己说，但她还是说：“那就好，你没事就行。”

徐周应了一声，他看上去还想和沈漫说些什么，但是最终犹豫后，他说：“行，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如果有事找我，给我发消息就好。”

沈漫点头应下。

目送着徐周进了房间，她才把门关上。

沈漫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情绪也带动了她的情绪，以至于再睁开眼，发现房间一片漆黑的时候，她甚至生出一股恐慌。

具体做了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