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粗气,胸前硕大的E杯奶子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像两颗红樱桃,衣衫凌乱地敞开,露出大片白腻的乳肉。
师傅柳轻烟从地上爬起来,短裙掀到腰间,黑丝破得像渔网,裹着她修长匀称的美腿,腿间湿漉漉一片,精液从她小穴和菊花里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她揉了揉酸胀的腰,回头看我一眼,声音沙哑却带着点温柔:“兰时,别躺着了,身上这味儿太骚,去河边洗洗。”我脑子还懵着,娇喘着撑起身子,双腿软得像棉花,跌跌撞撞跟在她身后,裙摆拖在地上,沾满污迹。
河边晨雾缭绕,水面清澈如镜,泛着微光。
师傅率先脱下破军套装,那短得撩人的裙子滑落,露出她曲线玲珑的胴体,腰肢纤细,臀部浑圆,黑丝残片挂在腿上,更添几分淫靡。
她赤裸着走进河里,水花溅起,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滚落,像珍珠滑过玉盘。
我咬着唇,羞耻地解开儒风校服,薄薄的布料褪下,露出我娇嫩的身子,E杯豪乳颤巍巍地弹出来,乳晕粉嫩,乳尖挺翘,腰身柔软如柳,小腹平坦,腿间白丝撕裂处露出湿透的白色内裤。
我脱下内裤,光着身子下水,冰凉的河水冲刷着皮肤,激得我轻哼一声:“嗯……好凉……”
我蹲在浅水处,纤手伸到腿间,轻轻掰开红肿的小穴,指尖探进去抠弄,黏稠的精液被挖出,随着水流散开,泛起一圈圈白浊。
我低头看着,羞耻得脸颊发烫,内心独白翻涌:昨夜被操得那么狠,处女身没了,这些精液……全是那些男人的,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师傅站在我旁边,掬起水冲洗自己的骚逼,她手指插进穴里,掏出一团白浊,甩进河中,动作熟练得像在洗菜。
她一边洗一边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深意:“兰时,你昨晚也尝到了,国家连年征战,男人死得太多,人口不够用了。官府选了七秀坊、万花谷和长歌门做慰安机构,专管这档子事儿。”
我手一抖,指尖还插在小穴里,抬头看她,杏眼瞪得圆圆的,满是震惊。
她继续说,语气淡然如水:“政府给咱们这些女弟子发丝袜和银子,保障吃穿不愁,但咱们得定期下山,到村子里和男人操逼。那些孤寡的男人,心病重得很,寂寞得要疯,咱们被他们操一操,心病就治好了。操多了,内射怀孕还能生娃,为国家添人口。这买卖,一举两得。”她低头冲洗腿根,手指在菊花里掏弄,带出一丝精液,甩进水里,水面荡起涟漪。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指僵在穴里,愣愣地看着水面,淫水和精液混着血丝漂走。
内心独白炸开:什么?
黑丝白丝是为了这个?
我为了穿黑丝入了万花谷,竟是这样的下场?
陆谨的脸在我脑海中浮现,我咬紧樱唇,眼眶发热,眼泪差点掉下来,可昨夜那销魂的快感又像毒药,缠着我的心,让我挣脱不掉。
师傅瞥我一眼,见我呆住,又补了一句:“万花谷有规矩,处女穿白丝,破处后才能穿黑丝。昨晚你被操开了苞,今天回谷可以去找方晴换黑丝了。”她说完,站起身,水珠顺着她丰腴的大腿滑落,黑丝残片贴在湿漉漉的皮肤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回头冲我一笑,“洗好了就上来,别傻愣着。”
我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白丝破得像乞丐装,红肿的小穴还在隐隐抽痛,嫩肉外翻,淫水混着精液被水冲散。
我默默洗完,纤手撩起水冲刷奶子,乳尖被冷水激得更硬,我轻哼一声:“嗯……好麻……”站起身,水流带走最后一丝污迹,我赤裸着走上岸,娇躯在晨光中白得晃眼,奶子颤巍巍地晃动,臀肉紧实,小穴口还淌着水珠。
我捡起破烂的校服披上,湿发贴着脸颊,内心翻腾:陆谨,对不起……我堕落了,可这身子,已经回不去了。
师傅穿好衣服,站在岸边等我。
她短裙下黑丝破洞斑斑,露出大片白腻的腿肉,风一吹,裙摆撩起,隐约可见腿间的骚逼。
她拍拍我肩膀,低声道:“兰时,别多想,这是咱们的命,也是咱们的责任。回谷里换上黑丝,好好学医术,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我点点头,樱唇紧抿,没说话,脑子里全是昨夜的淫叫和她的话。
回去的路上,我低头看着自己破烂的白丝,暗下决心:既然入了这条道,就得走下去。
黑丝,我终于能穿了,可这代价,却是我从没想过的沉重。
内心独白呢喃:陆谨,我还能回头吗?
可这身子,已经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