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惹出事情来,或者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就像这次,自己本想去士多店买些东西的,结果被认出来了,不得不离开。
书上说“三省吾身”,陈武君觉得这话是对的,自己又想明白了一些。
去买了双布鞋,花了20块。
随后绕了个路,避开那个士多店后回家。
陈武君走路的速度不快,每一步脚趾都用力向下抓,这种薄底鞋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更方便用力。
这么走虽然会很累,但陈武君每一步都在感受身体的细微变化,也就感觉不到疲倦和枯燥。
回到家中,陈武君又改练金鸡桩。
金鸡桩是单脚站立抓地,另外一条腿做盾,做锤,做杀人的武器,难度比起冲锋桩要大很多。
陈武君站不了多久,身形就会晃,做不到立地生根的地步。
……
晚上,一家人正吃饭,房门突然被人在外面砸的咣咣作响。
一家人都面面相觑,陈汉良起身穿过狭小的客厅,拉开木门,只见几个穿着花衬衫,流里流气的烂仔被趟拢铁门拦在外面。
城寨闷热,大部分房子的窗户都是对内,而不是对着城寨外的,不开门会闷热的难受,开了门又有安全问题。
所以一般人家都是两道门,外面是一道铁栅栏一样的趟拢铁门,里面一道木门。
热的时候就把木门打开通风透气。
“收数!烂赌宏呢?让他出来!”外面的人一脸不善的咣咣拍着铁门。
听到这话,陈汉良脸色发青,老妈黄美珍也放下了筷子,一脸担忧的起身。
最怕的来了。
自从老大染上了赌瘾,老爹陈汉良和老妈黄美珍就担忧有高利贷找上门。
现在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知道死到哪去了,已经有些日子没看到他了!你们要找,就去别处找!”陈汉良铁青着脸道。
“烂赌宏不在这里在哪?”其中一个带头的人制止其他人开口,吊儿郎当的看着陈汉良,随后嗤笑道:“他不在也没关系,他是你儿子,他还不上,就你来还!”
陈武君起身走到陈汉良身后,神色不善的打量外面几人,开口道:
“你们收数找错到地方了!”
一共四个人,两个花衬衣身材消瘦,一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样子,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根棍子。
带头的那个身材魁梧,看样子是练过的。
“小子,你什么眼神?”其中一个花衬衣注意到陈武君的眼神,伸手指着他斥道。
“你们要干什么?是那个烂仔欠的钱,别搞我们。”陈汉良顿时打断他的话。
带头的男子讥笑道:“就是银行收账,还要讲究个遗产分配,何况是我们放高利贷的!一个人欠债,全家连坐。烂赌宏不见了,那就你们还!”
说完拿出一张借据在陈汉良面前晃了一下。
“我告诉你,烂赌宏现在欠我们2万8961块!十天之内还不上,我就把你这房子烧了!”
一听到这话,黄美珍和陈汉良脸色都发白。
“怎么这么多?他怎么会欠这么多钱?”黄美珍失声道。
听到这个数字,她感觉天都塌了。
“那上面明明写的是借6000块!”陈汉良指着男子手中的欠条,怒气冲冲道。
“他是借了6000块,不过他一直不还,这利滚利就这么多喽!”带头男子冷笑。
“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给你们十天的时间筹钱,然后把钱还上。对了,忘了说了,十天后要还3万7650了……到时候把钱准备好了,我来找你们取。”
一听到这话,陈汉良和黄美珍的脸色更白。
“你们怎么不去抢?我们根本拿不出。”陈汉良只感觉血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