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不受控的狂热浪潮从单承言脑里退去时,江瑶浪已经被折磨得红白交织,浑身青紫。
单承言怜惜地与他相拥,却还在喋喋不休地追问他和Casper的关系。
呵,江瑶浪自嘲。
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都是这场风雪里的落难者。
江瑶浪不想多说,只是问:“结束了吗?”
“对不起瑶瑶,我就是太生气了。”
随便吧,拿钱办事,江瑶浪心想。
然后身体一软,就这么睡了过去。
江瑶浪突然垂落的头把单承言吓得心悸,他甚至颤抖着用手去探江瑶浪的鼻息,俯身去听他的心跳。
随后他松了一口气,更用力地抱紧江瑶浪。
“对不起,瑶瑶。”
*
江瑶浪恢复意识的时候,身体已经干爽,破损的地方也细致地抹上了药,腕上多了点重量,他抬手一看,是一只蓝白色的表。
理查德米勒白纳达尔,江瑶浪认出了款式,也知道大概的价格。
他把表摘下还给身侧的单承言:“不需要吧,我不值这个价。”
单承言又帮他戴上:“瑶瑶,这是圣诞礼物。”
“哦。”江瑶浪平静接受,“谢谢少爷。”
“瑶瑶,别这样。”
单承言受不了江瑶浪的冷待,他伸手拿过床头柜的花束,放进江瑶浪怀里。
“原谅我好吗?”
江瑶浪看向怀里缺水的玫瑰,然后抬头对他笑得温柔:“我本来就没生气。”
“这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出去的。”
单承言凑过去亲他:“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江瑶浪回吻。
*
在江瑶浪睡着的这段时间,单承言重新审视两人的关系。
自己喜欢江瑶浪吗?毫无疑问是喜欢的。
那江瑶浪呢?
前夜以前,单承言一直认为,江瑶浪只是慢热。
然而不是,他对自己并无特别的感觉。
江瑶浪敬业地履行替身的职责,给他肉体上的欢愉与慰藉,却吝啬地不肯分出一丝多余的感情。
单承言自认已经数次低头,让他求着别人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