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子”沈凝卿,前樊笼司供奉,夜瑶华的密友与智囊,精于数算,有过目不忘之能。十九岁入止水,二十四岁入库,直至今日。
刑箱中的女体一揭开“封皮”,全身肌肤便立即泛起了潮红,身下的肉唇若有涎水似滴未滴。
玉蚌与乳首之上的金环随着两处部位的充血挺立,与链条碰撞出清脆的微响。
仿佛外界的一阵微风吹来,便能将她刺激至极乐之中。
夜宁子伸出玄色包裹的纤长食指,指尖在玄珠肉蒂之上四指处一点一转。
带着丝物纹理质感的指尖与敏感无比的娇嫩肌肤相摩,加之微量真气的作用,在女体的阴蒂上方留下一颗朱砂痣般的红印。
面具女囚“呜”地一声闷叫,随即是粘稠液体坠落至铁板上的滴答水声。
一次很不爽快的发泄。
褪去潮红的女体似有些不满地轻轻扭动着。
夜宁子近前一步,解开修身圆领袍的领钮与襟扣,取下蹀躞革带与佩剑。
圆领戎服便成了一件开襟的睡袍,松松地披挂于她黑丝全包的曼妙身躯上。
刑箱的底座令不算太高挑的女体与她堪堪平齐,玄色丝物包裹出挺翘形状的椒乳与金环贯穿的嫣红乳首间只有一两寸距离,隔着织物与空气仿佛都能感知到彼此散发的热力。
黑丝表面紧绷出的优越鼻梁轮廓几乎抵在空白面具中央的凸起上,随后滑向耳侧。
夜宁子轻轻拔出金属耳轮中心的两只耳杵,骤然消失的寂静令女体全身一震。
旋开螺纹口塞,将裹满涎液的黑胶阳具一点点自口穴中拔出,带起一丝丝晶莹的粘稠水线。
不施粉黛尤然涂朱般的红唇,便出现于一片空白的金属“脸”开口处,为其平添了几分活气。
“嗯——”
于樊笼中禁锢二十余年,已然不再年轻的沈凝卿轻吟出声,却仍带着少女的娇柔。
“回——来——了——?”
莺啼般的三个字,婉转之余又有点欲求不满的阴阳,尾音转了一十八个弯。
丝毫不见身为受缚侠女的怨懑,也全无罪奴对主人的畏服。
带着点嘲讽笑意的朱唇,倒像是久旷闺中的少妇的眸子,斜睨着难得归家的丈夫。
夜宁子一时无话,像是愧,也像是懒得开口,停了片刻才道:“这回入京,大概就不走了。”
“真的?”
唇瓣惊得微张,随即绽起一抹称得上娇憨的笑容,仿佛这二十余年的幽囚将她身上的时光也冻结了。
夜宁子几乎能描摹出她面具下眉眼弯弯的样子。
她轻咳一声,像个老实的丈夫,一板一眼地回答:“嗯,蒙朝廷恩庇,改授了殿中监与评议大夫。”
说起来,这两人还真像是一对露水夫妻。
自夜宁子为司座以来,甲字第三册便成了她的禁脔,除去必要的“维护”,司内无人敢于染指。
夜宁子不来,她便只能在空寂黑暗中独自熬过一浪浪难耐的潮涌。
“嗯?”
方才那点少女情态倏地收了个干净,沈凝卿恢复了女军师应有的锋锐与刻薄:“那女人对你许了些什么?”
那女人,指的是尚书右仆射谢无梦。
夜司座对面前罪奴指斥当朝宰相只作不知:“她有书信捎来,说有丙申旧事半纸,唤我入京一观。”
“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
朱唇的主人喃喃道,随后螓首微侧,笑吟吟地“看着”夜宁子:“小宁儿,是不是只要捏着点当年旧事的线索,就能牵着你走?那我想……嘶啊——!”
夜宁子面无表情地将两侧绞盘收紧了几分,便让女囚下身的秘处扯得变了形状。
“噫嗯——”肉书总算不再聒噪,吃痛的她猛地一颤,丰盈乳肉便掀起诱人的涟漪。
“我自是没信她。”夜宁子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对一册“书”解释。
否则何必来找你?——这后半句却未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