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括约肌再也承受不住,女将就只能任由体内“乱兵”一次次冲击固若金汤的防线,再倒卷而回。
加之在钢钩下禁不住颤抖痉挛的肌肉,便可体味到樊笼司刑罚内外兼修的痛苦。
只有掺杂在流食中少量媚药所带来的欲火,能将虞亦青对痛苦的感知转移一二。
但这仍是饮鸩止渴,愈演愈烈的淫欲渴求与不得释放、受尽苦楚的现实间的落差,足以将贞烈女将变成最疯狂的母犬。
此时若是将她覆脸铁面与套裹美首的两层玄色厚丝摘下,便能看到一张只见眼白、春潮涌溢的淫亵面孔。
但这一切都被封印在面具冰冷宁静的神情之下。
虞亦青檀口中塞满了妹妹虞亦冰上次“罚站”中穿得汗湿透滑的一双棉袜,朱唇被鱼胶口脂强制粘合,鼻孔亦塞入了消除鼻音的栓塞。
于是娇媚绝望的呻吟也变为完全的缄默。
还有被棉塞与蜡液封死的耳孔,全身不露分毫肌肤的包裹,虞亦青与世界似乎隔绝开来。
也许是二十四个时辰,也许是三十六个时辰,被封闭五感的虞亦青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让刑罚的苦楚延长了十倍。
倏然,她身上的甲叶震动起来,在黑丝袜筒顶端与钢制贞操带之间裸露的一点肌肤也感知到了风的触摸。
“!?”
右侧的铁甲人形微微一颤,周身甲片发出一声轻响,随即又静止下来。
铁面唯一开口的鼻孔处传来几下沉闷的呼气声。
这就是她现在仅存的发声途径。
刑头慢条斯理地将系于甲裙正中的皮绳解开,把挂在正面与腰侧的挂钩取下,再挂在人形背后两侧的墙上铁环中。
从正前方的开口处,裙甲就像一幅画卷般展开来,将内里的一切暴露无遗。
从包裹严实的人形上身往下,可以看到腰际围绕着一圈连接众多钢线的铁“腰带”,正中自然是包裹秘处与后庭的贞操带设计,还有一把锁住扣环的小锁。
人形修长健美的双腿裹着微透的厚黑丝袜,微微张开。
刑头用钥匙开了扣环,将锁带从腰环上卸下,便露出了黑森林下的美人缝。
只见两片肉唇之间被白膏泥封死,周围毛发肌肤都颇为干爽,显然并未渗漏。
他打量了一番人形微微隆起的小腹,忽然伸手往上轻轻一按。
“!!!!”
人形的反应前所未有地剧烈,全身猛地痉挛一下,黑丝脚趾用力抠着地面,面具鼻孔处急速的呼吸气流夹杂着啸声,随后颤抖持续了二三十息,才缓缓停止。
刑头点了点毛发稀疏的头,似是十分满意。
他拿起一根中空的苇杆,看也不看便迅速插入穴口的白膏泥,直至半根苇杆没入其中,随后拿过一只深底铜盆,置于人形双脚之间。
数息之间,一线细小但强劲的水流便从苇杆口射出,其手艺之精熟可见一斑。
尿水撞在铜盆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金属颤音。
又聋又盲的人形也感受到鼓胀水球般的膀胱正在一点点泄压,肌肉逐渐松弛。
急速但细小的放尿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水流才渐渐变为水滴,人形的小腹上再次现出了结实性感的马甲线。
刑头不紧不慢地在肉唇边缘点上软化白膏泥的药水,用铁钩将其整块勾了出来。
仿佛拔出了西海汽酒的软木瓶塞,残余的尿液与积存的蜜水混在一起奔涌而出,在盆中溅起了高高的水花。
还有少部分顺着大腿流下,洇湿了包裹其上的黑丝袜,为下一次的塞口蒙面之物添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随着尿意释放,灼烧人形下身的便只剩下了纯粹的欲火,仅露出来的胯部与臀侧肌肤逐渐染上一片情欲的酡红。
没有任何外部刺激,原本完全静止的人形就开始如颤抖般轻微地扭动起曲线完美的腰胯,给不知在身前还是身后的“主人”展示着自己的秘壶与后庭,好似开屏的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