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翡的手从江事雪腺体上撤回,取而代之的是红艳湿软的唇瓣。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被玩弄地无比舒畅的腺体上。
江事雪舒服到如坠云端。
随后,温翡重重吮吸着江事雪已然开始泛红的腺体。
“唔!”
温翡咬破了江事雪的腺体。
江事雪只感觉灵魂都在颤抖。
omega信息素注入江事雪后脖颈,塞西莉亚花香仿佛要将江事雪整个人都腌透。
江事雪整个上半身都在细细密密地颤抖。
。。。。。。
半晌,温翡松开了江事雪: “怎么样?”
江事雪眼神迷离了许久,才从这种巨大的刺激中缓过来,几乎是挤出虚弱的气音:
“确实不干。”
何止不干。
江事雪腺体上湿漉漉,简直都快湿透了!
自己不是第一个标记温翡的人吗?为什么温翡一副很熟练的样子?
江事雪瞥了一眼温翡藏书颇丰的书房。
这些,都是从类似刚刚给自己看的那种邪书上学的吗?
温翡气定神闲地坐在江事雪对面。
强势的omega并没有轻易地放过生涩的小alpha,循循善诱地教导着:“学会了吗?”
“下次,就用这种方式标记我。”
江事雪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样从温翡的书房里走出来的了。
手脚发软,浑身轻飘飘。
温翡的花香信息素紧紧地包裹着自己,就像温翡一直跟在自己身旁一样如影随形。
江事雪有些被温翡搞怕了。
安分了许久。
像一只小鸵鸟,不愿细想方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头扎进自己的小窝。
夜幕降临,今夜仍是个雨夜。
江事雪实在是有些太无聊,游戏机没有拿过来、小说漫画织物厨具通通都没有拿过来,只好又在床上摊咸鱼饼饼,漫无目的地刷着光脑。
短视频软件上,一个女人正在抱怨自己的妻子太粘人。
“只是出差三周的异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