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一直紧绷,习惯了总是工作,如今突然停下…
我反觉得迷茫。
兜兜转转一圈,我去了秦家。
……
我站得很远,说是去秦家,其实连门都没进去。
我站在別墅外。
一面窗下,我仰著头。
那是否是秦淮渝的房间?
我不知道。
我像个痴汉,去揣测此刻秦淮渝正在做什么。
又或者他已经成为我的精神支柱。
我深陷泥潭,总是才刚跳出一个坑,又跌进下个坑。
很累。
背包客在疲惫时看看月亮心情会变好,我在疲惫时看看秦淮渝心情会变好。
秦淮渝和月亮。
两者毫不相干,於我而言却又那样相似。
我从晚上站到早上。
衣服从乾爽,再到清晨时沾满露水。
我没朋友,真正的家人死了,假的家人恨我。
我没事可做。
所以整整半个月,我像打卡一样每晚准时出现在秦家楼下。
我能看见的那扇窗户或许並不是秦淮渝臥室的窗。
可我能看见的房子里的確住著秦淮渝。
或许是因为年少时的惊鸿一瞥。
或许是见色起意,或许是记忆不断美化了什么。
我对秦淮渝有种连自己都搞不懂的依赖。
我需要他。
但並非想得到…
也不算完全不想,只是对我来说,秦淮渝活著就好。
他活著,我便觉得满足。
想到他,我便能从泥沼里站起来,带著意气面对荆棘遍布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