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洲,你去死吧。”
咖啡泼到了他身上。
是某位皇亲国戚。
傅洲打量:“你除了会做这些,还会干什么?”
“我还会打你。”
“是吗,那打呀。”
傅洲脱下西装递给沈扬,解开袖扣,三两下把人打趴下,他踩上那人胸口,冷笑道:“你们害公司损失了近百亿,我没追究责任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宽容了,再得寸进尺,我不介意送你去警局住段时间,好好反省反省。”
“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嗯?”
傅洲还真把他扔进了警局,谁保释都不行。
处理完杂事,傅洲去车里换了衣服,拿出手机试探着给商梓怡发去约饭邀请。
如预期所料,她没答应。
还发来了照片。
照片不是今天拍的,之前拍的。
手指上有重重的指痕印记。
他挑眉凝视着,不记得当时咬的这么重。
或许是她皮肤太细腻的原因。
他试图哄人。
但是没成功。
踌躇时手机响起,商梓怡打来质问电话。
他随口说道:“不如给你咬回来。”
那端噤声。
许久后才说:“你要不要脸呀,谁要咬你,脏死了。”
“那我要怎么补偿?”傅洲虚心求教,完全没有在公司的盛气凌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去撞门吧,最好把自己撞晕。”瞧瞧刚刚说的什么混话。
“我在车上,没办法撞门。”傅洲说。
商梓怡:“……”
在商梓怡的仅有认知中,总觉得傅洲就因为是那种食古不化连玩笑都不会开的人,怎么越相处越不是呢。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嗯,受刺激了。”他坦然承认,“被未婚妻无缘无故拉黑三天,我想是个男人都会受刺激。”
“所以,能不能商量下。”
“商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