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做妈妈,我们可以晚些再要孩子吗?”
周宴没听太懂,“什么意思?”
范雪:“我想先打掉。”
周宴:“……”
范雪解释,“我们还年轻,等稳定后,可以再要。”
周宴睨着她说:“为什么不要?”
“我说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我不同意,这个孩子必须留下。”
两人发生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激烈争吵,商梓怡赶到时,周宴已经离开,范雪倚在沙发上哭泣。
商梓怡轻拍她背,“周宴一时没想明白,你给他时间考虑。”
范雪红着眼眶道:“我再也不想见他了。”
范雪离家出走了,怕家里人担心,她没回娘家而是去了酒店,一住就是一周。
期间周宴也没和她联系,两人就那么绷着。
商梓怡见不太妙,私下里和傅洲商量,让他劝劝。
傅洲把她抱坐到腿上,亲亲她脸颊,又亲亲她唇,告诉她:“别人夫妻间的事咱们不好管,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话虽如此,但商梓怡还是担心,撒娇:“你就帮忙去劝劝呗,就当帮我的忙呢。”
“帮你?”傅洲轻轻揽着她,“可以,但——”
“什么?”
“我不能白帮,你得奖励我。”
提到奖励,商梓怡想起了那晚,他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了她,那夜他坏极了,欺负了她很久。
她要退礼物,他也不同意。
非要她悉数收下。
礼物太大,哪里好收,她瑟缩着拒绝,他轻哄,“乖,你可以。”
嘴里说着荤话,礼物送了一次又一次。
商梓怡回忆到高潮处脸颊上染了红晕,捶了下他胸口,嗲声说:“流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傅洲挑起她下颌,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气息不稳道,“上次我给了你奖励,这次你给我。”
商梓怡可没那样的“礼物”给他,胳膊搭他肩上,“你想要什么奖励?”
傅洲隔着衣服揉了把她的腰肢,“跟我一起洗澡。”
他最近不可言说的癖好越发多了,上次是陪他一起看电影,这次是陪他一起洗澡,不知道下次又是什么?
“真的只是洗澡?”
“嗯,只是洗澡。”
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商梓怡差点真信了,但她知道根本不可能,这人那么坏,才不会轻易放过欺负她的机会。
“昨天产检医生说要注意,不可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