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大黑那身板,咬人不行,只要能叫,都是好狗。
……
许哲刚回到院子门口,就被郭婶牢牢搂在了怀里。
“阿哲。”
这么热情,弄的许哲有点措手不及。
“婶儿,一碗鱼汤,不至於。”
“什么鱼汤?”
许哲观她背著背篓,估计还没回家。
“孙阿翁是该道歉的。”
李柔拉了拉郭婶,將许哲从她热情的怀抱里解救出来。
“嫂子,出了什么事?”
“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朱员外,仗著有几个臭钱,动手动脚。”
这是遭遇了职场骚扰。
“老娘之前还能忍了他,今天泼了他一盆。他还诅咒我,別想再洗衣服,真是谢谢他祖宗,当老娘爱洗衣服。”
郭婶笑著笑著,就沉默了。
许哲也跟著笑了,“婶儿,那朱员外家做什么生意的啊。”
李柔一拍他后脑勺,“你操心別人营生干什么,婶啊,別慌,村里肯定有你一口饭吃。”
许哲从李柔目光中读出了警告,別惹事。
“没错,咸鱼两天就成,婶儿对涇阳熟,卖咸鱼还得靠你。”
“阿哲。”
许哲默默后退一步,李柔挡在面前,“嫂子,快回去吧,大牛和小草还等著呢。”
“妹子,许哲跟大牛住一屋的事,你看?”
“青山也就这段时间在家,以后还不知道守皇城,还是戍边呢,家里住得下。”
话到这份上了,郭婶只得对许哲依依惜別。
李柔瞪著许哲,“你真想给她当女婿?”
许哲懵了,“什么女婿,小草?那小豆丁,亏你们想得出来。”
“孙家外孙女呢,大的都十六岁了。”
“那也是个小女孩。”
许哲回过神来,“阿娘,说这些太早了吧。”
“那你还拈惹草。”
他就听了孙监察嘮嗑的閒话,怎么就拈惹草了。
“总之,我不同意你出去住,死了这条心吧。”
“阿爷?”
“这家里,他主外,我主內。”
好像许哲来了后,他主外的机会也不多啦,心疼许大將军,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