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鸢:……
忽然就被这一句话抽走了元气,扔下账本在床上滚了几圈:“这怎么还是赤字啊!”
祁晟:“到底还是我这眼疾拖累了你。”
陆鸢叹了一声气,无奈道:“那也不能不治呀,说到底,还是挣钱挣得少了。”
“等等。”她忽然道。
她反应了过来,说:“我们才在这住半个月,还有半个月呢,租金也不急着算进现在得账目里。”
说着她又笑了:“所以这会,我还是有两百多文盈余的。”
祁晟的嘴角也不由地随着她的笑意上扬。
陆鸢自我调节好,便把账册和笔墨都收拾了起来,复而躺回床上,盖上被衾与他道:“歇着吧,都累了一整日了。”
祁晟点了点头,脱鞋上榻。
睡在一块逐渐习惯,也不用她催,便挨着她而躺。
陆鸢闭上眼,准备酝酿睡意时,还是没忍住问他:“方才都没挨得这么近,你却绷得那么紧,可现在怎就不紧张了?”
祁晟一默,闭着眼,没应她。
陆鸢不依不饶地推了一下她的手臂:“说说嘛,为什么?”
祁晟似乎不欲搭理,转身就背对她。
陆鸢见状,更好奇了,便睁开眼,半起身扒拉到了他胳膊上,上半身几乎贴了上来。
祁晟身体一瞬绷紧。
喉咙发紧道:“你都知道这里的床不经造,就别来招惹我。”
陆鸢当即就明白了过来,他定是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她掌心贴着他的手臂,便是隔着一层衣服,也感觉到了他手臂的滚烫温度,以及她胸口微触碰到的后边,坚硬如石。
意识到了什么,她立马躺了回去。
原本就是在不经意间,敏感之处有些许触碰,她不觉得有什么,偏生他这反应,搞得她也觉得怪异了起来。
话又说回来,他们现在虽然没圆房,但平日里和平常夫妻也没什么差别了,怎还搞得这么的纯洁?
说到底,还是她这古代丈夫太保守了。
陆鸢思及此,不禁摇了摇头。
保守点也好,先不急着履行夫妻义务。
祁晟听着她没声了,猜想她应当也明白了。
他本不想让她知道,知道他对她也有了寻常男人也会有的冲动。可若是不让她知道,她以为他只是故意吓唬她的,然后一而再地挑衅他的忍耐力。
好半晌后,陆鸢才道:“咱们约定个时间,成不?”
祁晟微微蹙眉。
约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