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幽月出声打断,“少耍花样,你明明知道我说的货是什么。”
她眉目极冷,眼神凌厉。
被这么一喝,乌尔满目光瑟缩了下,犹豫了会,说:“货嘛我也是从别的人那里买来的,他们把价格卖得比之前低很多,我听说只要换个地方就能卖很高的价,便想着赚这个钱。”
“谁知道,我还一个子儿没见着,却被你们抓来了,”乌尔满嘟嘟囔囔的,“人官老爷也没说不让卖,你们倒是……”
一枚银针嗖得朝他飞来,正扎穿他头上那发髻,乌尔满只感觉有刀刃一般锋利的风过来,脊背登时发凉,兀自吞了吞口水,把嘴巴闭紧了。
这姑奶奶,他可惹不起……
见男人缩着肩膀一动不动,幽月继续问:“你自己可用过货了?”
乌尔满摇摇头。
“你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吧?”
他还是摇摇头。
“那至少给你货的给你说了这东西能干什么,是不是?”
乌尔满依然摇摇头。
接下来不管幽月问什么,这人都是一概不知,装傻充愣,只管摇头、摇头、还是摇头。
幽月明白他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于是拍拍手,让人把拷问的用具端了上来。
乌尔满见到那些玩意,先是一愣,等意识到快要疼在自己身上了才惊慌大喊,幽月飞针定住他几个穴位,让他四肢疲乏无力,省得蹦跶。
“乌尔满,你知道么,我要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可是会很生气的。”
“我一生气,就想听人惨叫的声音。”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瘆人:“叫得越惨,我越喜欢。”
她走近了些,将一根针身较粗、针尖很细的毒针拿到他眼前晃了晃。
“乌尔满,你若是觉得自己没什么价值,不值得我们浪费口舌跟你问话,我现在便用这针送你快些解脱。”
“你意下如何?”
幽月低头看被压在地上的乌尔满,那男人瞪大眼睛害怕地瞧着女孩带着折磨人的东西向自己越走越近,瞬间汗流浃背,面如菜色。
“好好好,我有价值,我有价值,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乌尔满连忙狗腿子地磕了几个头。
这会幽月再把前面的问题重新问了一番,这次得到的则是不一样的回答。
不过她知道,这人滑头滑脑,说的话不能完全相信。
她还是相信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