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砚笑:“老公以后有空都来接你。”
江雾惜知道他这是为了盯紧自己,以前忙起来一天都不回消息,现在每天给她发微信打电话查岗。
她从善如流:“好啊,我今天应该不用加班。”
刚掛了电话,裴序淮就叫她跟著去开会。
江雾惜一脸痛苦。
开会的时候,她悄悄隨手偷拍了一张会议桌上的咖啡杯,同时发给贺兰煜和傅时砚。
“牛和马累了会休息,牛马累了会给自己泡咖啡。”
“syan:用不用我救你?”
“折枝兰:你们老板有病吧”
“露从夕夜白:別了,我不想搞特殊。我估计没一个小时完不了,要不你先回?”
“元气小江(暴富版):已被吸乾”
“元气小江(暴富版):宝宝我没回你的时候就是在被奴役,你会不会不高兴”
“折枝兰:不会”
“折枝兰:我知道你很辛苦”
“折枝兰:你是不是还没吃东西?我给你点”
“syan:我在地库。”
“syan:老公来救你了。”
江雾惜正想打字说你別救,就被裴序淮用钢笔点了点桌面。
她眨著眼睛抬头,看见他教导主任一样严厉的目光。
“江夕,关於这个point,你有什么想法?”
江雾惜心里烦躁,心说你能不能別cue我啊,本来上班就烦。
但她面上露出胆怯又心虚的表情,装成訥訥说不出话的样子。
裴序淮正要开口,手机震动。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看向江雾惜,然后接起。
“餵?”
傅时砚慵懒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姐夫,我有点不舒服,你让江夕下来陪我去下医院唄。”
裴序淮冷声道:“你怎么不直接跟她说?”
傅时砚:“她害怕你,你不放人,她不敢走。”
江雾惜突然感觉裴序淮看著自己的眼神变得更冷了。
裴序淮直接把电话掛了,什么都没说,继续开会。
一直到十分钟后,傅时砚的电话一遍遍打过来,裴序淮对江雾惜说:
“你出去。”
语气比平时都要冷硬。
江雾惜一怔,站起来问:“裴总,您是想要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