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手臂上的伤口,紧紧用力將她禁錮在怀里,仿佛要揉进血肉里一般。
她攀著他的肩膀,感受他的渴望和索取。
然后,目光一转。
门边有道身影。
江雾惜面无表情的歪了下头,目光直直看过去,看见傅时砚阴鷙的双眼。
男人平日里的漫不经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阴沉。
江雾惜扬起脖子,纤长的手插入楚放的发间,动情的抓著。
她慵懒的靠在楚放身上,用挑衅的目光看向傅时砚。
。。。。。。
她的曲线、呼吸、髮丝间渗出的汗水。。。。
甚至是含著蔑视的眼神。。。。
全部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傅时砚的脑子里。
他紧咬著牙,下頜锋利的仿佛將阴影隔开。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故意留下手炼,故意引他旁观这场激烈的交融。
她在故意向自己宣战。
傅时砚是个正常男人,他的理智时刻处於上风,却每每碰到她时会被欲望动摇。
正如此刻。
他明明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扔进海里去餵鯊鱼,可偏偏身体有了反应。
她实在很难不被看见。
雪白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缠在男人身上,浑身的皮肤泛著粉,在日光下晶莹剔透,就这么极具衝击力的钻入他的脑海。
傅时砚遥遥对她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
江雾惜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楚放的难以自控让她无暇顾及。
等她被男人抱著回房间时,看见了门把手上掛著一条细细的手炼。
她趁楚放不注意,不动声色收入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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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船之后,一切回到日常生活中。
楚放比之前更加宠爱她,完全成了沉浸在热恋中的男人。
於是江雾惜借楚放的势力调查『泰叔叔,骗他是帮闺蜜查她父亲的下落。
而老太太几次发消息让她去別墅,她都推辞了。
强刺激后必须断联,才能让人上癮。
她在等傅时砚主动咬鉤。
游轮之行,她故意製造危险、赌博贏他、让他看见自己和楚放亲密,都是为了製造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不管这心跳怎么来的,只要能引起傅时砚的感官刺激,就可以让他混淆。
同时江雾惜直觉他是一个好胜心极强的人,无法忍受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果然,一周后,她接到了傅时砚的电话。
“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