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航:“……?”
松田:“……超级正义不等于好骗,你明白这回事吧?”
流河纯遗憾挪开目光,指着冷静男说:“是他把咖啡泼到了我的衣服上,所以案发时间我才会在洗手间。”
在伊达航的解释下,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总算搞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死者轻井贵子和满脸悲痛名叫绫志隆的男人是新婚夫妻。
和死者同一桌正好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叫北鸟安民,和绫志隆是大学好友。
三人工作日在咖啡店见面是因为轻井和丈夫刚度完蜜月,还没有回去上班,而北鸟因为工作的关系没能参加两人婚礼,才会想当面补送新婚礼物。
而流河纯——
“我只是恰好路过这里,恰好发现他们需要一份保险,恰好轻井小姐身上带了一百万日元的支票,如果不是被人陷害早已经带着合同离开了的无辜保险员。”
所有人:……
不不不,你听上去完全不无辜啊。
真的很像职业诈骗犯卷款潜逃……
萩原努力让自己脑海中流河纯的形象善良一点,“那么有人看到子弹是从洗手间的方向射出的吗?”
工藤优作:“很遗憾,枪声被外面消防栓发出的巨大声响掩盖了,是绫志隆先生突然大叫我们才发现轻井小姐已经死亡的现实。”
“大哥哥。”工藤新一扯扯流河纯的外套,“你卖给死者的是什么保险啊?”
“是人身意外险哦。”流河纯拉开领口,被旁边眼疾手快的萩原研二迅速按住。
流河纯疑惑偏头:?
萩原扶额:“不要用可爱的脸做那么失礼的行为。我们只要知道受益人和投保人被投保人就行了,对吧小朋友?”
工藤新一好奇地望着他们,思考片刻大概觉得还是眼前的案件比较重要。
“轻井小姐的保险是给绫志隆先生买的吗?”
“不,投保人和被投保人都是轻井小姐,只有受益人是绫志隆先生。”
“这样吗?”工藤新一陷入苦思,小声喃喃:“总感觉有什么碎片没抓住呢……”
推理进度停滞,死者的丈夫像是终于崩溃了一样,突然起身朝流河纯冲过来,宛若魔怔了一般喃喃。
“就是你这家伙杀了我最爱的贵子,证据都这么明显了你们警察为什么不抓他!难道,难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要找记者曝光你们,既然这样就让我亲自——”
绫志隆挥舞着拳头,萩原研二上前一步流河纯的动作却比他更快,抬腿一记踩脸踢,绫志隆滚倒在地,头脑发懵。
没等他回过神,一只靴子就重重踹在他的肚子上,少年故意捻了捻,他狼狈的模样落进一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里。
对方像是终于厌烦了这场闹剧,声音也冷冰冰的,“啊~啊~因为妻子不是意外死亡拿不到赔偿,所以就恼羞成怒了吗大叔,嘴里喊着爱最爱啊,结果还不是任由受益人写了自己的名字,刚刚我都看见你在偷笑了呢,真恶心啊——”
绫志隆被吓傻了,这时北鸟安民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拳紧握克制着怒火对警官们说:“杀人犯就在你们面前暴力伤害他人,难道你们就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吗?!”
“真有道德感呢。”流河纯顺着萩原拽他的力道从绫志隆身上挪开,面无表情鼓了鼓掌,“杀意就像爱意一样,即使闭上嘴巴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那么北鸟安民先生,你在杀死轻井贵子小姐的那一瞬间,看到的到底是她心碎的眼神,还是自己丑陋的欲望呢?”
全场气氛一静。
流河纯瞥了眼工藤新一目瞪口呆的神情。
很好,现在他在对方眼里绝对是一个神秘又危险的黑衣人。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连萩原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流河纯:我只是想明白了,单纯卖惨不能让这群侦探生出危机感。
而现在就算他拿出一份一百亿元的合同,在场的这些人也会为了抓到他的犯罪证据而想方设法筹钱。
“大哥哥,你真的只是个保险推销员吗?”工藤新一忍不住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流河纯冷酷一瞥:“你也可以叫我保险界的莫里亚蒂。”
工藤新一:哈?
众人:……不是,这个年纪还有中二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