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该怎么爱人。
也不清楚该怎么被爱。
我对人的认知来源於我的父亲和两个母亲,以至於此后的一切选择都隨著错误的答案越错越多。
挑拨成功的那个夜晚,他第一次没有和秦淮渝在一起,而是和我待在一个房间。
他或许没注意到。
这是情侣套房,我专门订的。
没注意到也正常。
他蹲在阳台边上,全程看著秦淮渝,没注意过我。
我挠破了手腕。
我的血和药融在一起,没有人能抵御这种味道,除非那个人真的对我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事实是真的没有。
我中了药,我说我难受,他却只是將我放进冷水。
他捨得这么对秦淮渝?不捨得吧。
秦淮渝秦淮渝秦淮渝。
他的眼里好像只有秦淮渝。
但他越是这样,我对他的渴求越浓,越无法停歇。
我这种人是无法对正常人產生反应的。
正常人的感情太淡,像水,温和无害。
我不喜欢。
我要浓烈的,至死不渝的,如火焰般能將人吞没焚烧的爱。
这种爱只能在他的身上找到。
我不介意插足。
我就是要爱,我就要他爱我。
可为什么呢?
明明我机关算尽,费尽心思地接近他,可他还是不爱我。
我陷入混乱。
或许不爱我也没关係,至少他也那时不爱秦淮渝。
但就像两块磁铁。
不管怎么分开,他们都会再度连接。
他消失了一段时间。
我再知道他,是通过秦淮渝那个没头脑朋友。
他们又走在了一起。
磕磕绊绊,却终能幸福,好似命运都在偏爱他们。
我再次介入。
离开的路上我想过,要是秦淮渝从未出现过就好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听见我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