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大门,博士突然抖了抖风铃系带,吾会意跪伏于地如犬类女宠随行博士身后,踏上通往社殿的参道。那平日里短短数分钟的参道那一日似乎变得格外漫长,铺满雪花之路看似纯洁,吾之身后却绵延不绝淫荡汁液将其打湿,参路两侧的鼬族神使雕塑全程审视于吾身,越发令吾为不知廉耻的暴露行为感到痛苦,却又越发令吾那听命于博士的忠诚行为感到幸福。】
【完全穿过参道之时,吾之身体已经燥热不堪,想必博士一直在用源石技艺刺激着吾的欲望,让我不会感觉冰冷,但是当踏入拜殿之时,博士突然令吾在手水舍清洗爬行一路的手足,但当吾爬起身凑到水池旁时,博士突然一把扯住风铃绳拉住了吾,让吾停在原地,一把将吾抱起将吾的双腿按在了水池边缘,如同为婴孩排泄姿势的姿势抱住吾之身躯,对准了水池。】
【水池乃是净手之处,拜见神明之前务必虔诚,玷污水池乃是绝对的亵渎,吾第一时间想要反抗,但博士仅仅是用力一扯绳带,风铃声响,吾之意识便再次想起吾是博士的雌兽性偶一事……痛苦与快乐,两种情绪同时折磨着吾之内心,可当博士的巨龙高高昂首,在我无法看到的胯下身后顶在吾之后穴之时,吾一时间完全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任凭博士凑到吾之耳边一边低语“先把这个小菊穴洗干净,如何?”,一边包住吾之身体向下一扔,吾之后穴毫无抵抗便被博士之巨根贯穿,小腹之处隆起博士雄根之形状,啊,后穴腔洞被吾主滚烫硬物撑满之快感,如何抵抗?】
【吾之双手以下犯上向后搂住了博士后颈,未经允许做出如此行为的吾根本不配身为吾主之物,但博士仍然纵容了吾之撒娇,任由吾抱紧博士的脖颈,双腿倒扣在博士的后腰上,化为了博士的肉铠挂在博士的雄根之上,博士随即握住了吾之贫瘠的胸乳,赐予了吾身为性偶的快乐,后穴被巨根快速抽插,吾之花穴不停地迸溅大量淫汁浪液,全都灌进了面前水池之中,亲眼望着自己淫荡汁液洒满神圣的水池,吾甚是惊恐,但快感愈发强烈,博士愈发狂野,吾之信仰在巨根征伐下开始动摇,紧窄后穴被肉茎撑开,每一个突起都被棒身摩擦,肠液之润滑让吾快速进入状态,短短数十下,博士的巨根就夺走了吾第一次的高潮,即使吾拼命克制,吾之花穴早已堕于博士,高潮之汁液尽数洒在水池之中。】
【一只大手捂住吾之小腹突起那被博士巨根顶起的宫房,另一只大手握住吾之喉咙不让吾继续恳求博士,高潮之下的吾已经再次成为博士性偶,被博士当作行走的肉铠飞机杯使用,一边肏弄吾一边走向更加神圣的本殿,吾虽有不详预感但却无法抵抗,身体堕于博士之雄根,精神堕于博士之情感,当吾再次被博士肏弄菊穴到潮喷时,淫汁亦然喷到本殿的台阶边缘,令吾倍感惶恐。那般概念,如同在神明和文月夫人面前被博士肏弄菊穴将阴精喷到神明与文月夫人身上一般可怖。】
【吾继续恳求博士,不得玷污神社,但博士却将吾从身上抛下让吾直接躺在本殿之中,仅仅说出“你到底是我的雌兽还是白雪”这句话,就让我陷入了混沌和纠结之中,在吾做出任何其他反应之前,博士便完全骑在吾之身体之上,将吾之双腿压在吾之肩膀之下,将吾之双手单手在吾背后抓住,伟大雄根直接正面插入吾之花穴之中,吾高潮之宫房早已四敞大开迎接吾之主人进入,随着龟头破开花心撑开自攻,吾的意识便在博士的打桩攻势下烟消云散。啊,应该说白雪就此死去,博士的雌兽性偶就此诞生才对。】
【吾有所感,博士在逼迫吾真正堕落,而非单纯肉体的忠诚,博士想要夺走白雪的一切刻上博士雄根之形状,全身都被博士笼罩只有偶尔的视线能看到头顶的神像,吾就在本殿神像面前如野兽性奴般交媾,但是神明没有降下惩罚,文月夫人也并不知晓,但那在吾花穴之中疯狂搅动的巨根却在疯狂地打桩,吾之肉壁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下疯狂收缩却得不到博士的宽恕,吾之宫房被龟头变成肉棒套子也无法反抗。】
【高潮一波接一波夺走了吾最后的尊严,博士一声接一声强横地低语让吾无法思考,脖颈上的风铃不停地摇晃提醒着吾的身份,文月夫人的面貌与神像的样貌在我脑海中被博士的肉棒生生击碎,当博士将我一把抱起压在了神像上,一把将我脖颈上挂着的文月夫人的家徽扯下扔到不知道哪里,当博士死死按住吾的头顶,让龟头带着子宫顶撞在吾的内脏之上,当博士在我的耳边充满命令和不容置疑地问出“……谁是你的主人,白雪”时,他狡猾地勒紧双臂让我全身再没有一丝一毫能够挣扎,让吾做出选择……而偏偏那时,博士的雄根开始了对我的审判——他膨胀了三分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在我的子宫里爆发,那滚烫神圣的白浊冲刷着吾的宫壁,吾的灵魂,吾的自我。】
【……“吾是您的雌兽,我唯一的主人。”】
【精液与我的淫汁一同从我的小穴里喷出,随着博士疯狂地打桩,那些污秽的精液全都洒在了神圣的本殿上,而博士也完全没有在乎我的感受,他就那么抱着如同一团泄欲用的肉人偶的我……对,性偶,如同性偶的我走到本殿边缘,任由我的小穴里流出的白浊色的液体滴落在地上文月夫人的家徽上,我也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当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当博士把我从他的身上像一块烂布片一样取下来扔到地上时,地上那有些冰冷地厚厚一层白色不是堆积起来的雪花,而是粘稠的精液,足以将我溺死的精液。而我仅仅只能望着外面已经天近昏暗的世界,望着那一片片“白雪”,被染成一片赤红与漆黑。】
【至少——那是现在的吾,罗德岛的狙击干员,博士的雌兽性偶白雪的诞生之日。】
……
“想不到这么巧合,居然拿来的几份档案里有白雪你的档案,而且居然真的有这样的一篇自传。而且,居然有幸听白雪你亲自念出这些内容,真的是……另一种感觉,仿佛身临其境。”
“……吾,也只能如此,吾,不擅表达,这封自传已经是吾之极限——唔?”
坐在桌前的赫默似乎一直听得格外入神,直到那捧着档案阅读的白雪终于轻叹一声停止了那些从她口中吐出的,清冷却又淫荡的话语。
也许是这封自传勾起了白雪的回忆,她的表情也有些惆怅,但是当她翻到这封自传的下一页时,她的蛇瞳却微微放大,她看到了一端手写的评语。
【“这种事情真的是有悖信仰有悖尊严,神明难容,不过,既然她终于找到了她的‘神明’,我也姑且给她网开一面好咯~不过,哼哼,小白雪,千万别让我亲眼见到你那样的一面哦?”】
——……
——这个笔迹……
——……不是吧。
这是一封信,一封被贴在了档案之中的信,并不是阅读这个档案的人所写的,但是一定是直到有关这个档案些许事情的人所写而后寄来的信,白雪绝不会认错那封信上熟悉地字体——那是文月公主的笔迹。
至少白雪能够确认这个绝密的档案不可能流露到文月公主的手中,只不过……曾经在文月公主家族的神社中发生的事情,文月又不可能完全不知便是了,而且如果白雪仔细地看一下她向博士宣告雌伏的神社之行的记录,就会发现上面的记载比白雪的自述和博士的自述都要详尽许多,就连白雪在神社本殿时无意识喊出过的各种不知廉耻的话语、被博士各种各样使用的姿势、在博士去冲着神像低头道歉时,失神的白雪在大雪之中再次失神潮喷的记录都有。
这明显不是两人的记忆。
——……哈啊,那个时候,左右的树林之中有其他忍者在监视吗……这可真是……唉。
——这下,怎么回去见公主呢,也难怪每次回到东国我去神社祈祷和回族内复命的时候,其他的几位忍者看我的眼神……
——我是不是应该庆幸忍者对除了主任之外的任何人都是守口如瓶的?
想起前一段时间自己回到龙门时,文月夫人还在笑眯眯地开导自己让自己多去贴贴博士,白雪还自以为文月夫人真的只是在指引自己,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早就看出自己的内心了。
黑着脸低下头,*啪*的一声,档案一合,白雪突然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前抄起酒瓶,突然仰头喝光了整整一瓶烧酒,扭头就走到了沙发床旁躺了下去,直接躺在了初雪几人的背后。
“嗯?白雪,你没事吧?”
体贴的初雪回过神轻轻俯下身去凑到蜷起身体的白雪身旁,关心地询问着,而白雪却只是瞪着有些出神的双眼,声音有点失落与……羞耻。
“没事……让我这么待一会吧,唉~”
“不过是把羞耻的一面和大家展示一下而已嘛,我刚刚不也说了那么羞耻的事情呢~?”
“……呜~公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顽劣啊(低声)……唉——!”
微笑着的初雪轻轻抚摸着白雪的侧额,温柔的圣女光芒在此刻重新温暖照耀了白雪那动摇的内心,她也忍不住蜷缩地更厉害了一点一幅想要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一样,初雪也向后挪动了两下轻轻让白雪靠在她的大腿旁,看着蜷缩起来显得格外娇小的白雪,初雪却突然再次想起了刚刚她自述时被博士叠起身体抱住猛干的画面,忍不住偷偷抿了抿嘴唇。
“啊啦啊啦,怎么了白雪,刚刚念的时候都没什么的,怎么念完之后就这么害羞了嘛!”
同样坐在初雪身旁的崖心扭过头也躺了下去,和白雪交错着躺下的姿势如69一般,不过两人之间还是有着不少的距离,能让睁开双眼的白雪和崖心对视着,无奈的眼神和古灵精怪的眼神对视着,白雪有些无语地眯起双眼:
“崖心小姐,你是无法理解吾内心的情绪的,至少暂时不行。”
“唉呀,不就是在神社那种地方被博士抱着干翻了嘛。”
“……在神像面前,在被视为神域的本殿之中,被博士的肉棒杀的丢盔弃甲,实数对神明的大不敬。”
“那又能怎么样呢,你看恩雅姐,连做礼拜这种和耶拉冈德沟通祈祷的时候都敢当着几百人的面和博士做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