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都说了我朋友胆子很小,你还骑这么快。”乔治·拉塞尔不满地抱怨。
“不怪姐姐,是我自己。”岑维希虚弱地说:“高估了自己。”
“没想到骑马这么颠簸啊。”
“抱歉啊,我以为你跟乔治一样也是玩赛车的,我以为你都习惯了。”拉塞尔姐姐歉意地给小客人再倒了一杯茶,还往里面加了大量的蜂蜜。
“谢谢姐姐,”岑维希喝下有点腻的蜂蜜柠檬红茶,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以稍微躺一下吗,我感觉头还是有点晕。”
“我带你去客房吧。”乔治·拉塞尔转身带着岑维希上楼:“姐,你去帮我停一下拖拉机。我刚开到门口了没来得及停。”
“拖拉机?!”半死不活的岑维希停住了脚步。
“对啊。”拉塞尔说:“我把家里的拖拉机开过来了,你上次不是说想要玩嘛?现在看起来还是下次再来吧。”
“不不不,我可以我能行我很好。”岑维希拒绝三连,拉着拉塞尔的袖子就像自己咕咕大魔王转着圈咬鞋子一样,他也就差围着拉塞尔转圈了:“让我去看看拖拉机吧,求求你了。”
“你没问题?”
“没问题。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面对拉塞尔狐疑的目光,岑维希挺胸抬头,试图身体力行证明自己好得不得了:“行吧,拖拉机就在门口,你要看就来吧。”
拉塞尔带着岑维希转身,出门。
岑维希长大了嘴巴——
“你管这叫拖拉机?”
他指着面前的白色巨兽,目瞪口呆地说道。
这是一辆单座的拖拉机,全身白色涂层,两个高大的前轮以及两个堪称巨型的宏伟后轮共同撑起一个四面透光的玻璃座舱。这辆车浑身上下透露着机械的美感,线条流畅优美,最主要的是,前面还有这一个非常眼熟的logo。
黑底金边。上面一头怒气冲冲伏低高跷尾巴的壮牛,以及一行潇洒的英文字。
“兰博基尼?兰博基尼也有拖拉机?”岑维希发出质问。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以参加F1为目标开始练习卡丁车的他现在对于汽车品牌的了解可以说是非常深入了,至少大街上跑的四个轮子的他基本都能叫得出型号。
但是。
“兰博基尼为什么会出拖拉机?”
“因为我爸会买。”拉塞尔耸耸肩,娴熟地爬上了驾驶座:“你要上来嘛?”
“要!”岑维希不顾尖叫着散架了的臀部,斩钉截铁地回答。
这可是兰博基尼的拖拉机!
坐上了兰博基尼开始犁地的岑维希兴奋异常,他左摸摸右看看,好奇地像个不停扭动的蛆。拉塞尔烦躁地让他坐好。
“你们家为什么会买兰博基尼的拖拉机?”
“因为这是兰博基尼。”
在兰博基尼拖拉机上转了一圈,岑维希似乎满血复活了,他在得知这一整片土地都是乔治拉塞尔家的之后,他属于中国人的神农血脉似乎觉醒了,蹦蹦跳跳活力无限地拽着拉塞尔要参观他们家的农庄。
拉塞尔在带着不知道哪里来劲了的岑维希逛了逛自家的农田,菜地,看了看自家养的牛和羊。
‘还有那边,是我姐的马场。’
‘这边是湖,再热一点可以来游泳划船,现在可以钓鱼。’
一整套丝滑连招下来,岑维希幸福得快要升天。
他坐在乔治能够看见湖的房间里,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一边和拉塞尔下着象棋,一边喝着蜂蜜柠檬红茶,发出满足地喟叹——
“这就是天堂吧。”
。。。。
“乔治·拉塞尔,你下地狱去吧!”
在PF守着自己的卡丁车苦等一天没看见半根毛,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兰多·诺里斯发出恶毒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