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跑。”岑维希早有准备,死死扣住要跑的萨卡:“你跑了我怎么解释我下午去哪里了。”
“不是,岑维希,怎么老是让我背锅啊?”
“那你跟岑女士实话实话我们踢了一下午球?还是跟法布雷加斯这种专业球员踢的?”
萨卡大个寒颤:“。。。那我要怎么说?”
“记住了,我们做奥数题,有一道不会,于是去图书馆了。懂吗?我们看了一下午的《高等数学》。。。。。。”
萨卡一边和岑维希对口供,一边在心里忏悔,觉得自己变成了满口谎话的坏孩子。
“对了,布卡约。”
“怎么了?刚刚的口供有什么纰漏嘛?”
“不是,”岑维希挠挠头:“我只是刚刚想到。。。。”
“如果我拿到了世界冠军,你还没踢到阿森纳一线队,怎么办?”
。。。。。。。
本来在街边悠闲散步的灰色鸽子被一阵鬼哭狼嚎惊到飞到空中,然后它拖着超重的身体愤怒地向两个没素质地小孩面前拉了一坨排泄物。
*
半夜。
漆黑的夜空只有少许夜行生物偶尔划过的身影。
“晚安,布卡约。睡个好觉。”萨卡的父亲在给儿子额头印上一个晚安吻后,正准备关灯。
“爸爸,”萨卡拽住父亲的袖子,纠结地咨询他的世界里最博学最无所不能的人
“你说世界上会不会有人同时获得超能力和臆想症?”
“如果说有个人的好朋友,我是说,别人的好朋友,得了臆想症,我应该戳穿吗?”
*
深夜。
最后一盏路灯下班。
温格教授的书房灯仍然坚挺地亮着。
他犹豫半晌,最后在阿森纳下周的训练计划上,增加了一倍的头球训练。
万一呢。
本来他的球员就不算聪明,再傻也傻不到哪去。
但是万一跟岑一样砸出奇迹了呢。
他对着训练表沉思,最后把法布雷加斯的头球训练划掉了。
小法不行,他不能傻。
终于订好了训练计划的温格关掉书房的灯,心满意足地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