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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60章 吉祥如意的一家(第1页)

应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占据了所有娱乐平台的热门话题。

恰逢应裕明在柏林出席电影节活动,有记者询问他对于近期相关新闻的看法,又问他对于独子应寒之当男团爱豆如何看待,应裕明脸色不佳,避而不谈。

国内的舆论场上,对应寒之几乎是一边倒的同情和支持。

人本就习惯于同情弱小的一方,更何况是应寒之这样“自云端坠落”的情况,更加引人共鸣和怜爱。

期间应琮在社交平台上发文大骂应寒之有辱门楣,抹黑家族来抬高自己,后又无声无息地删了帖。有知情人士透露是其母应裕珊收缴了他的社交账号,以免他再乱说话,引火烧身。

有网友挖出应家的另外两个孙辈的社交账号,应裕棋的女儿应疏竹和儿子应兰堂。这一对儿女的行事风格比堂兄应琮低调得多,并不卷入网络骂战和舆论漩涡。应疏竹现在在意大利读书,气质平和温婉,社交平台上通常都是发自己读书旅行看戏剧的动态;应兰堂则更为低调,账号只关注了姐姐一个人,页面一片空白,什么也不发。

外头闹得惊天动地,应寒之还是平时的模样,照常训练和参加活动,不刻意卖惨,也没有因为舆论支持而得意洋洋。

有某大平台的演戏综艺向应寒之递出橄榄枝,嘉宾导师之一是应裕明的多年宿敌,二十多年前合作一部电影时因收益分配闹翻,之后老死不相往来。

王玲玲问应寒之的看法。

应寒之眼睛都没眨就拒绝了:“专业的事还是让专业的人干吧,我没学过表演,就不上台贻笑大方了。”

王玲玲觉得这机会挺好的,拒绝了有些可惜:“综艺上一季热度很高,全网讨论度年度前三,优胜者可以受邀出演嘉宾导师的新电影……”

应寒之依旧是刚才的表情:“算了,这个我干不来。”

王玲玲拿他没办法,叹息一声,走了。

舒晨逗他:“你以前也没学过唱歌跳舞啊,也没见你说当爱豆是贻笑大方。”

应寒之不错眼地望着他:“你希望我去吗?”

“开玩笑的,”舒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傻子都看得出来这节目是想借那导演和你家的事炒热度,你现在又热度正盛,去了也是被人当棋子而已。”

“如果是让我拉小提琴,倒也未尝不可,”应寒之说,“在有些事情上,我也是心甘情愿被利用的。”

舒晨近来时常听他拉小提琴。

有时是在黄昏的训练室窗边,暮色四合,应寒之穿着简单利落的黑白色运动服,左臂自然弯曲,左手托着琴颈,琴身稳稳贴在锁骨与左肩之间。他的苍白的指尖按在指板上,指节如山丘般微微隆起。临时改编一些流行曲的调子,有时也会搞怪,用弦音模仿王玲玲骂人的声音。

有时是在家里,窗外夜幕降临,卧室的台灯只向右旋十五度,球体溢出微弱的暗黄色光芒,应寒之屈起一条长腿,斜倚在窗边,为他演奏《爱的礼赞》。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天生带点自然卷,黑色卷发垂在瘦削漂亮的脸侧,像个忧郁的吟游诗人。拉奏长音时,线条流畅的手臂从肩到肘缓缓下沉,身体也微微倾泻下来,像一尊叹息的雕塑。小提琴的弓子在弦上却始终稳稳地游走,琴弓与琴弦保持着精准而微妙的角度。

舒晨原本坐在地板上玩乐高,后来抬起头来看他拉琴,看着看着就有些痴了。

他觉得应寒之拉小提琴的样子实在好看,比在舞台上唱跳更有魅力。

“其实你应该去当演奏家的,”他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没必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

悠扬的演奏声戛然而止。

应寒之放下琴弦,踩着月光,缓缓向他走过来,宛如天神降世。

他蹲下身,雪白的衬衫下摆扫在地板上,发出簌簌的响声。

他的修长的右手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纡尊降贵地咬了咬他的嘴唇。

“我不来,团体解散,你说不定就回老家结婚生子去了,我怎么办?”

舒晨被吻得银丝流连、眼神迷离,胸口都色晴地泛了红,还是挣扎着道:“可是,我确实是……”

应寒之不想听他说自己不爱听的,手撑在地板上,弯腰吻得更深,把他没说出来的话全堵了回去。

舒晨被吻得衣襟大敞,喘息失序,眼睛都失焦了。眼看要擦枪走火,应寒之牛仔裤扣子都开了。舒晨一个激灵醒过神,推开身上的人,慌忙转身跑了。

应寒之跌坐在地上,看着他仓皇逃跑的背影,不怎么愉悦地皱起眉头。

舒晨后来就不怎么敢去应寒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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