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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章 天杀的老子变成狗了（第2页）

小狗呼噜了一声，撇过头继续睡，不理他。

舒晨有点儿无奈。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外面经常会被陌生人拜托帮忙。明明旁边有很多人，老奶奶拎不动东西会优先喊他，小朋友的小天才电话手表没电了也会找他。

杜小白说他面善，看起来就脾气很好，好说话，会照顾人。

任遥的评价更直接：“爱操心的老实人。”

舒晨百无聊赖地朝里面张望，试图看出一点事态进展。

很快他就不用张望了。

“啪！”

人头攒动、声音模糊细碎的超市里，一声响亮的耳光突兀地响起，如同一块石头丢入平静的湖面。

“你不是说你们只是师生吗？那你们刚才在干什么，教学需要嘴对嘴教是吧？”

货架在地上划出尖锐的刺啦声，玻璃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超市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两个模糊的人影朝门口冲了过来，热心群众迅速把门口堵了个严实，不让他们逃跑。

舒晨定睛一看，居然是两个男人。

一个年纪稍长，西装革履，看起来像个知识分子，头发东倒西歪，衣领也被扯破了，应该就是女人的丈夫。

另一个男人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哆哆嗦嗦躲在男人身后，嘴唇都吓白了。

女人追了出来。

可能是嫌高跟鞋不方便，她不知什么时候脱了鞋子，赤脚在地上跑，虎虎生风，高跟鞋拎在手上，一边一个，如同战士拿着她最锋利的武器。

她脸色通红，但是没有哭，也没有骂，只是干脆利落地追上前来，两只高跟鞋狠狠砸了下去。

两个窟窿，血流如注。

一人一个，一左一右，情侣款。

男孩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男人被激怒了，似乎终于从嘲笑的目光中生出勇气来，突然伸手去揪女人的头发。

周围的热心群众把他两只手抓住了，像抓着一只放血的公鸡。

“大妹子，你放心打，我们支持你！”

舒晨怀里的小狗惊醒了。

一睁眼看到四周是挤挤攘攘的陌生人群，不安地狂叫起来。

舒晨摸它的头，挠它的下巴，试图让它平静下来。

小狗一口咬了下去。

舒晨哎呦一声：“小没良心的，你咬我干嘛，咬渣男去啊!”

……

十几分钟后，民警赶到现场，女人要去做笔录。

舒晨把小狗还给她。

女人向他道歉：“刚才雪球咬你了吧，抱歉，它有点吓到了。我带你去医院。”

舒晨看了一眼门口的警车：“你现在应该没时间去医院。”

女人：“那你留个联系方式，后续医药费需要多少，我打给你。”

舒晨：“不用，我刚才看过了，雪球乳牙还没长齐呢，没出血，就一点儿印子，没事儿。”

“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保险一点，”女人笑了笑，“虽然应该没什么事，雪球出生开始我就给它定期打疫苗的。”

说到小狗，女人的脸色柔和了许多。

“狗比人好，”她喃喃着说，“你对狗好，狗就会对你好。不像人，你对他越好，他越看不起你，越要骗你，算计你，作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