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决定轮班守他们一夜。
赵惜粟先上楼洗漱,等全都换好衣服后,一人坐一边将三个人渣围在中间。
“陆姐姐你睡吧,我来守着。”
“行,有事喊我。”
赵惜粟眯了一小会儿起来和陆绣交班,看见中间那三个互相抵着头睡得正香,心下十分不平衡,一人赏了个嘴巴子。
“让你睡了吗!”三人被扇得一阵迷糊,迷迷瞪瞪睁开眼苦苦求饶,“大人,我真错了,您绕了我吧!”
“再发出声音信不信我拿布条将你们嘴堵住。”此话一出都把嘴闭上,没再发出声响。
第二日,掌柜的怕三人绑一起不好牵,又从店里搜罗出几条麻绳。陈峤将三人单独绑好再串起来看看效果。
“不愧是掌柜的哈,这样就方便多了。”赵惜粟叉着腰环顾了一下。
“那是!能帮上忙就好。”担心她们待会儿饿,掌柜的一早就让厨子将饼烙好,这会儿刚出锅,拿了几个让她们带上。
赵惜粟牵着绳子走在前头,陈峤和陆绣护在左右两侧,她们也不雇车马,就这样浩浩汤汤走在大街上。
这个时辰大家都开始上工劳作,早餐店的老板都出摊好一会儿了。赵惜粟一行人实在夺人眼球,有好事者问走在前面的赵惜粟,“敢问女郎这是作甚?”
“各位乡亲们看好了,这三个就是近段时间来令各位不得安宁的人渣!”
今儿一早张婶就把昨夜的事都跟大伙儿传开,现在婶儿几个就守在路边,看见那三个渣宰恨得拿起烂菜叶子就扔。
去县衙的路不算近,每有一个人问,赵惜粟就将前头的话再重复一遍,实在累得不想开口,就由陈峤接替上。
等他们到了县衙门口,后边儿已经跟了一群想看热闹的群众。
陈峤得了陆绣的指示,上前击鼓。
高县令被手下扶着急急忙忙赶出来,看见赵惜粟他们,两眼一黑。
“陆大人这是?”高威搓手舔笑问到。
“高县令审不好的案子,本官亲自审。”陆绣冷眼看向他,“开衙!”
高威瞬间腿软无力,差点瘫坐在地,好在身后的衙役捞得快,这才没酿成笑话,低头缩着脖子跟在赵惜粟她们后面进大堂。
惊堂木一拍,跪在堂中的三人吓得纷纷趴下。
“你三人可知罪?”陆绣绷着脸看向底下的三人,赵惜粟和陈峤也站在她身后,身姿挺拔,面色严肃。
都不用上刑,三人就已吓得将事情和盘托出,恐少说一点就要被杀头。
“大人,小的也是受人差遣,小的知错,大人开恩!大人开恩!”
“哦?这夜半三更不在家中睡觉,跑到田地里头做堵住水渠的勾当,本官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不如实招供!”
“黄老板!是黄宝鱼让小的去的!”另一个跪在一旁的男子被陆绣一吼,哇一声哭出来,边哭边说。
“传黄宝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