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
“是的,凌家。”张雅琴点点头。
见姜姒似乎还有些不明白,便出声解释了一下。
“就是上回和我们家动手的那位,凌家的长房凌云飞。”
一说这个,姜姒就懂了。
就是几婚几离的那个。
但她还是不明白,张雅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张雅琴说,“去年他动完手之后就被记了大过,还降了职,之后就转业了,目前他在建工部第一工程局。”
顿了顿,她又专门提醒了一句,“这个就是涉外大楼的施工方。”
张雅琴也是最近看了报纸才知道,姜姒竟然是涉外大楼的总设计师。
以前她心有偏见,看人总喜欢把人往门缝里看。
可自打老於退出了竞选,他们一家搬出大院以后,她反而想开了许多。
不用心思去想著如何討好別人。
更不用去打点人际关係。
没事就在家带带孙子,再种种菜养养鱼。
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老於也是。
自从解开了心结之后,他也没再沉湎於过去。
用他的话来说。
困住他的,或许从来就不是某个人。
而是当初那些美好的回忆以及年少的自己。
他都已经放下了,张雅琴也没再揪著这件事不放。
只是过去心里那点阴暗的小心思,张雅琴目前还做不到和盘托出,她也没脸说出来。
但姜姒救过女儿,这个情分她一直记在心里。
她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凌家的那位,却是实打实的坏种!
如果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那这人身上,估计都已经插成刺蝟了。
想著这些,张雅琴神色格外的凝重。
“你一定要小心他,千万別和他过多接触,尤其是不要给他任何接近你的机会。”
该说的都说了,张雅琴几人便起身告辞。
而姜姒看著手里的喜,却陷入了沉思。
她和凌云飞这个人虽然没打过交道。
但有一说一,这人的私生活还有工作態度,的確让人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