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最近不如他意的地方太多。”太宰治打了个哈欠,穿着外套就抱着手臂躺下。
他没有脱下外衣,好像是习惯这样潦草的浅眠。
一开始太宰治还靠着乱步肩膀,后面直接枕在腿上。乱步十分熟练地换了个姿势,翻着手里的报告处理起干部的任务。
“你们的关系?”费奥多尔抬头,恰到好处的停顿,“还真是亲密。”
乱步懒得分去一个眼神,只是依旧撑着脸颊下达作战计划:“哦?很意外吗。”
“意外说不上,只是好奇你真的明白那份心意吗。”费奥多尔的手停在书的扉页,他意有所指道,“你真的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吗?那是爱、还是亲情呢?”
“换言之,你觉得他对你的是依赖,还是因为特殊的感情呢?”
在问题的引导下乱步开始思考,他嘴里说着“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实则内心还是不受控制的往那个方向思考。
他不得不承认,费奥多尔确实很擅长洞察人心,不然也做不到一针见血。
和太宰治的关系并没有隐瞒、也没有公开明示,但哪怕是社长,也在旁推侧敲的询问过后没再提及。
劳埃德也问过这个问题,不过当时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有些欲言又止。
是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大家可能猜测过他们有关系,但都默契的没有询问,是因为根本就不明显吗?
“你们只是习惯彼此的存在而已。”费奥多尔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乱步,这样的感情可没办法称之为爱。”
“爱?”乱步停下手里的动作,“这种东西……”
他对太宰治的感情,是爱吗?
期待的答案
发现问题就应该解决问题才对,但烦闷的是根本无法控制的情绪。
“你还真是讨厌。”乱步冷下脸,看着微笑的人语气不悦道,“每一句话都很讨厌。”
“是因为说中了吗。”费奥多尔将书合上,然后特地一副感叹的语气,“乱步,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啊,但是唯独从你嘴里说出来很让人讨厌。”乱步放下手里的东西,“不要一副说教的语气,更讨厌了。”
费奥多尔恰到好处的闭嘴,他看着面前人烦躁的起身踱步,然后牵着邦德生硬的留下一句:“我出门转转。”
躺在沙发上的人原本闭着眼睛,等到“砰”的一声关门声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太宰治撑起上半身靠着沙发扶手,然后闭了闭眼睛掩去眼底深处的疲倦:“真让人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