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烆,你愿意吗?”盛舒然又问了一遍。
被叉到门外,又扒拉著门框的钱宋哭得更凶了。
而迟烆,依旧不可置信地打量著盛舒然,良久才说道:
“爱你,是我生来就会的事情,那么从今以后,我就开始学习如何去爱自己……”
“你愿意帮我吗?盛舒然。”
盛舒然泛红了眼眶,向前一步,將自己埋入迟烆的怀抱里:
“我愿意。”
第一次见这种流程的神父,为他们鼓起了掌。
唯一的嘉宾傅明霜,也衷心地为他们喝彩。
他们一家姓傅的,都是变態,傅凛走不出来,她傅明霜也走不出来。
幸好还有一个迟烆,盛舒然凭藉一己之力,把他拉出深渊。
而婚礼的门口,还站著一对璧人。
是傅轻舟和苏棠。
苏棠看著傅轻舟,他眼角分明带著笑意。
刚刚还嫌弃自己慢,在最后关头剎停了车,最终还是赶来观礼了。
口是心非的男人。
“傅轻舟……”
苏棠唤他。
“嗯?”
“我们也补办一个婚礼吧。”
傅轻舟定定地看著她,然后与她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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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烆看到自己凌乱的婚床,暴跳如雷,脸上的阴霾扫也扫不开。
“傅轻舟他这个老不死的!”
“迟少,我们现在马上给您处理乾净!”酒店经理心里苦啊,明明是三爷嘱咐自己,一定要等迟大少爷看到了,才能收拾床铺的。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犯杀戒!”迟烆恶狠狠地对著经理说。
经理嚇得屁滚尿流地滚了。
迟烆拉起盛舒然的手,也转身离开。
“去哪?”盛舒然跟在他身后,小碎步地跑著。
“礼成就肯定要洞房,这才算礼成。”
“叮!”
电梯门打开了。
来到酒店的停车场,迟烆打开了婚车的车门。
“迟烆,这里是c城啊,难不成你还要连夜赶回沪市洞房?”
別说洞房烛夜了,只怕到时都蜡炬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