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然眼神闪躲了一下,抽回自己的手,语气颇为坚定:
“不可以,我是你姐姐,不可以!肯定还有其他办法解决。”
失望慢慢冲刷了欲望的火,迟烆的眸子逐渐暗了下去,热浪褪去,最后便只剩下妥协:
“不要离开,这样就行……”
他解下盛舒然盘在髮髻上的发梳,长发柔顺地泄了下来。
发梳带著长长的金色锯齿,猛地一用力,迟烆將它扎在自己大腿上。
“迟烆!”盛舒然惊呼。
似乎还不够。
迟烆又扎了一手,穿著短裤,直接扎到肉上。
渗出点点血跡。
继续又是一扎,锯齿陷得更深。
盛舒然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近似自残的行为,一下一下,自己的心也跟著揪著痛。
难道就只有帮他这个办法,才能让他好点?
盛舒然对这种药没有真实的认知,所有的了解都来源於影视作品。
几乎都是告诉她:要解,否则死人。
而且还要以身入药!
这个禁果,她反覆在梦里与迟烆尝试过,她並不排斥梦里的一切,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欢愉。
所以现在,也许她不用太排斥。
就当作再做一次梦……
又是一次猛扎下去时,盛舒然兀地握住迟烆的手,咬咬唇,声音带点颤抖:
“小烆,如果你难受的话,我,我可以……帮你……”
最后两个字几乎没入气息里。
迟烆浑身一颤。眸子像幽深的森林里,被点燃了一把火。
他没有片刻犹豫,直接扛起她,把她扔到床上,立马就欺压上去。
偏头,俯身,盯著盛舒然轻咬著自己的红唇……
他也想咬。
他怀念那份柔软。
“哎等等!亲嘴!亲嘴不可以!我只是帮你解决问题!”盛舒然挡住了自己的唇。
迟烆愣了一下,很快就妥协了,换了一种姿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滚烫的身体贴著她,將吻落在她的脖颈……
盛舒然被抓住了全身可以思考的细胞,就这样被他压著,隔著单薄的衣服感受到他喷勃的情绪……
迟烆的手,来到她的衣领……
一阵酥麻让盛舒然悄悄回了神:“哎等等!等等!”盛舒然抵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