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刚没再回来找茬,愤愤地走了。
霍南勛过来,跟夏红缨说:“刚子那人嫉恶如仇,性格特別直,你別放在心上。”
“嫉『恶如仇?”夏红缨心里难受,“所以你也觉得我是恶人?”
霍南勛说:“不是。
其实以前,我不止一次见过小光闯祸以后,撒谎不承认。
不过今天日子特殊,不好多说什么。”
今天的確日子特殊。
今天是霍磊入土为安的日子。
她也不可能揪著一个四岁的小孩不放。
“我可以不跟霍小光计较。但霍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夏红缨问。“他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霍南勛沉默片刻:“他那人,就是性格不好。”
“性格不好?”夏红缨摇头:“他对別人可不这样!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事!他还说清楚我的底细?我什么底细?”
霍南勛看了她一眼,眼神暗沉,夏红缨看不懂。
“真的没事。”他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一句,就將燕燕抱起来,替她擦去还没干透残余的眼泪,问:“燕燕,摔疼了吗?”
燕燕:“屁屁疼。”
霍南勛:“燕燕受委屈了。”
燕燕:“爸爸,妈妈没有推他!”
霍南勛:“嗯,我相信燕燕。不过,今天是他爸爸下葬的日子,咱们就不跟他计较了,好不好?”
燕燕:“什么叫下葬?”
“就是他爸爸死了!”霍晓婷在旁边说。
燕燕的大眼睛里满是同情:“啊?”
霍晓婷:“燕燕,以后別跟霍小光玩!
他太坏了!小坏种!
要不是看在霍磊哥的份上,我非扇他两巴掌不可!
敢这么欺负我的小乖乖!”
燕燕抿著小嘴,委屈巴巴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