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咋就没宰了这条疯狗呢?
陆桥山暗暗不爽。
旋即又释然。
马奎不死也好,接二连三的出岔子,晋升是甭想了。
副站长也基本无望。
这条废狗已经对他构不成威胁。
站长送的金丝眼镜,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桥山签字交接完,亲和笑道:
“马队长,走吧。”
马奎上了副驾驶,一脸郁闷不爽的问道:
“陆处长,雍建秋那边的地委大鱼抓到了吗?”
“蒙你老弟所赐,情报处的骨干精英这一票基本上死绝了。”
陆桥山开着车,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什么意思?”马奎皱眉问。
“雍家根本没什么管家。
“我带人进了地道,里边全是机关、地雷。
“你呀,这次可把我和站长害苦了。
陆桥山冷笑了一声道。
“不应该啊。
“我的线人就是雍家管家,他亲自探查过地道……”
马奎郁闷极了。
刚想解释,陆桥山脸一沉,厉声呵斥:
“我真想撕烂伱的嘴!”
“你!”马奎拳头紧握想打人。
“咋嘀,说你两句还不服,想打我啊。”陆桥山撇嘴冷笑。
“我哪敢,你现在是站长的红人。”
马奎鼻息一重,松开拳头暗舒闷气。
军统的规矩:犯了错就得认打认罚。
哎!
最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咋哪哪都不顺呢。
“瘪三的话你也信,马队长,你可真是大善人,那点工资白瞎了。”陆桥山摇头呵呵,往他伤口上撒盐。
“老陆,明人不说暗话。
“站里绝对有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