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努力装作淡定:“我最近不想吃那么多东西。”
宴世:“……你这几天受了什么打击?”
沈钰怒了:“我平时也没吃那么多吧。”
宴世视线缓慢掠过他两颊的肉,又若有若无落在他腰臀曲线,喉结微动,把菜单推回去:“招牌可以再多上一份。”
服务员点头收走,沈钰急了:“我真的不吃那么多!我最近要节食。”
再不节食,再这么补充营养的话,就要精尽人亡了!!
宴世:“你不胖。”
沈钰:“这不是胖不胖的事情,这是……”
他卡住了,宴世眼神落过来:“是什么事情?”
沈钰沉默了。
要不要和这个男人说这件事情?不说又编不出其他谎,说了又觉得丢脸。
18岁男大学生,因为夜夜春|梦快要虚脱,这事说出口,他的人生就完了。
他胡乱扯了句:“……反正我最近要少吃点。”
宴世看着他半晌,眸光微垂,不知在想什么。隔间的门被推开,服务员送来清酒。他接过:“喝酒吗?”
或许喝了酒,晚上会睡得很熟,熟到没心思去想那些事情了,沈钰立刻点头。
清酒冰凉,入口清淡,后劲却慢慢涌上来。沈钰边喝边吃,眼尾染上酒意。白净的皮肤在渲染下透着薄红,唇被酒润得鲜亮。
宴世垂眸凝视,不急不缓:“我们不是朋友吗?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尽力帮你的。”
肾虚的事情,你能怎么帮?
沈钰埋头吃烤串,又喝了口酒。
宴世:“我学医,如果是身体方面的问题,或许我能帮忙。”
沈钰心想学医又怎样,医者不自医,你自己还不是有厌食症和肾虚……
等下……
肾虚???
这人不是肾虚吗!那他一定比自己有心得吧?毕竟宴世是长期病,自己不过是近期才有状况……岂不是正好能取点经?
沈钰越想越觉得可行。他又闷头灌了口酒,鼓起勇气抬眼。
青年本就有点儿微醺了,眼神湿漉漉地亮着,透过酒意定定盯着对面男人,眼角还带点红。
宴世靠在椅背,胸膛缓缓起伏。
沈钰含含糊糊,压低声音:“最近老是做梦,然后……”
话到一半,他怎么都说不出口了。沈钰索性起身绕过桌子,俯下去靠近宴世。
灯光从上方垂下,透过他薄薄的白t,把腰腹的线条勾勒得一清二楚。额前的碎发垂落,气息压在宴世耳畔:“早上醒来时,就、就……会有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宴世眼底一暗。
……梦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