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脆响撕裂了空气。
不是巴掌,而是他动作快得惊人地解下了腰间的皮带。
坚韧的皮革带着风声,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打在她挺翘的臀峰上。
那白如凝脂、曾经被他无数次温柔爱抚的肌肤上,瞬间印下一道刺目的绯红鞭痕,边缘迅速肿胀起来。
“呃啊——!”小樱猝不及防,身体剧烈地一颤,压抑的痛呼从紧咬的唇瓣间溢出。
尖锐的剧痛如同冰冷的海啸,瞬间将她吞没。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模糊了视线。
就在这泪眼朦胧中,那段酸涩、滚烫、最终以误会和激烈争吵收场的往事,如同被鞭子抽开的闸门,汹涌地冲进脑海。
美术大学的画室里,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酒进来,空气中漂浮着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
穿着沾满油彩围裙的小樱,正为一个抽象派作品的构图和他争论得面红耳赤,她挥舞着画笔,神采飞扬,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而他,刚结束实习的商社年轻王牌,西装革履地坐在一旁,一边无奈地看着她,一边偷偷用手机处理邮件,嘴角却带着纵容的笑意。
那时的世界,仿佛有无尽的可能。
毕业前夕的争吵。
她质问他邮件里那个暧昧的名字是谁,他疲惫地解释只是重要的客户,她不信,指责他被东京的繁华迷了眼,忘了承诺。
他恼她无理取闹,不懂他打拼的压力。
最后那句伤人的话——“你除了画画还会什么?你那点清高能当饭吃吗?”—脱口而出。
她眼里的光瞬间熄灭,抓起手边的颜料狠狠砸向他,然后摔门而去。
他以为只是又一次激烈的争吵,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冷静后总能和好。
却不知那是永别。
皮带带着风声再次落下,精准地重叠在之前的伤痕上。
“啪!”
“呃!”她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受惊的虾米,双手紧紧攥住了身下的裙摆。
新生的疼痛叠加在旧伤之上,火辣辣地灼烧着神经。
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彼时,她是美术大学特立独行、才华横溢的叛逆学生,他是商社年轻有为、前途光明的王牌营业。
他们争吵,相爱,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分享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微不足道的烦恼。
而此时,她是这间弥漫着廉价香水和欲望的包厢里,跪在冰冷地板上,承受着旧情人皮鞭的、沦落风尘任人蹂躏的玩物。
而他,是结束了一天虚伪应酬,在酒精驱使下踏入此地寻找慰藉的、道貌岸然的恩客。
巨大的荒谬感和强烈的痛苦几乎让大山窒息。
他扔开皮带,喘息粗重。
惩罚并未结束。
他蹲下身,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
大手粗暴地探入她单薄的衣裙下摆,抚上她光滑却因鞭打而滚烫颤抖的大腿肌肤。
他的指尖带着夜风的冰凉,毫无怜惜地向上探索,直接侵入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柔软地带。
那里已经因为疼痛和屈辱而微微湿润。
“唔…”小樱的身体骤然紧绷,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那修长的手指,曾经温柔地为她擦去画笔上的颜料,为她梳理被风吹乱的长发,此刻却带着一种残忍的探索欲,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她紧致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