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他轻声道:“我给你一次机会。”
池长渊将他拦腰抱起,寒止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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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火车高速通过(两千爆改一千,我怎么敢的,敢在这里乱写,这里可是洋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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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落在衣料上的声响清脆却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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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只有我自己能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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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现在就是这么个拧巴的状态,最终能发出来的跟我原本打算的已经八竿子打不着了。
我换个别的法子。
寒止的计划
寒止比池长渊醒得要早。
也是,毕竟重伤未愈,又陪着他玩了那么久。
床上的男人静默谦顺,乌黑的鸦羽垂在眼睑上,有些不属于他的柔和。
他起身,穿戴好衣物,走出了房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禹尘从他怀里不安分的钻出来:“你别给我装,我知道的可比你以为的要多。”
“哦?”寒止笑了:“师父知道什么?”
他把“师父”这两个字咬的很重,禹尘听着没由来一阵鸡皮疙瘩。
他晃了晃自己根本不存在的身体,飘到寒止头顶:“你是不是骗他们了?月神真的是那么告诉你的?”
“当然。”寒止道:“师父,不要质疑我了,你能有如今的模样,已经是我网开一面。”
禹尘冷哼:“怎么?你还真敢让我魂飞魄散?”
“你觉得我不敢?”
禹尘大笑:“当然,我若是现在就魂飞魄散,等不到你见到天道,这大陆就要崩溃了。寒止,别人不清楚可我知道,你其实……很在意人吧。”
不是哪个国家的人,是整个大陆的人类,他都很在意。
寒止将他从头顶捏起来,拎在手里:“你很了解我?”
他眼睛微眯:“我生辰的事情,是你告诉的霓裳吧。”
这件事情,他可还记着呢。
禹尘:“……”
他道:“是又如何,不告诉她,我怎么引诱她去涵虚,不去涵虚,我又怎么让你……”
“让我死?”
寒止丢开禹尘,拍掌:“真是好谋算。这事谁告诉你的?”
禹尘被他丢的一飞老远,气的大骂:“你敢这么对我?你娘都不敢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