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取了一条足有三尺长的蛇皮鞭,对着少女白皙挺翘的臀肉狠狠甩了下去,鞭子裹挟着凌厉的风声落在少女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瞬间肿起一道深红色的棱子。
他轻轻抚上那条鞭痕,深红的印子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肿得有些仓促,他感觉到少女正因为疼痛而不住的颤抖。
“疼吗?”他神色温柔,却是加重了力道揉捏着,直到那条鞭痕渗出丝丝血迹。
“乖乖听话,我就饶了你。”
“别碰我。”少女牙关紧咬的一字一句咒骂道。
花山院的笑意冰冷下来,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不管不顾的挥起鞭子,朝着少女白皙柔软的身躯抽打下去,用了十成力道,鞭鞭见血。
那件仅剩的白T恤已然被狠戾的皮鞭撕咬成碎片,混合着粘稠的血液一同粘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少女终于忍耐不住的哭喊起来,如小兽般凄厉的哭喊声回荡在阴暗潮湿的密室里,与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瘆人声响交织成一曲暧昧的交响曲。
那声音渐渐由强烈变得微弱下来,直到少女因为疼痛而昏死过去,花山院才停了手。
整整三天,花山院没给少女一点食物,连一滴水也没有,她只能靠一天一剂的营养针和媚药来维持生命。
当花山院再次把狰狞的炙热贴在少女因为干渴而开裂的唇边的时候,求生的本能使她下意识的开始舔舐男人的肉茎。
一开始她很不熟练,甚至会用牙齿刮痛男人。
换来的便是一记记狠戾的巴掌与一顿顿残忍的鞭打。
渐渐的她学会了适应,学会了尽可能深的吞下那硕大的肉茎,让男人的灼热的精液射进她的干渴的喉咙—————那是她除了几块硬邦邦的压缩饼干之外唯一的食物。
花山院会不停的给少女下药,一些能让整栏野兽发情的强力媚药。比起粗暴的占有,他更希望她能心甘情愿的在他脚下臣服。
可惜少女没有,她夺过他的太刀抵在脖子上,以死来威胁他,明晃晃的刀刃在白皙的颈子上割出一道口子,渗出丝丝鲜血。
他慌了,紧接着是愤怒,于是他怒不可遏的一把夺过少女手中的刀,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了她。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简单粗暴的进入,带着十足的报复与占有欲,少女显然疼得撕心裂肺,指尖颤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他听见少女在他身下低声咒骂着,但很快那声音就微不可闻了,她再一次因为疼痛而昏厥过去。
花山院有些心疼,他有些后悔了,他原本不过是想用媚药让少女没那么痛苦罢了。现在看来,却只有它能让少女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身下。
于是他起身离开,然后将少女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给她穿上可爱的衣裙,给她吃精致的点心,让她睡在温暖明亮的房间里,就像她还是大小姐那样。
整整三年,花山院不断试图用鞭子和糖俘获少女的心。可他失败了,少女一次又一次逃跑,一次又一次试图逃离他身边。
他会把她抓回来,狠狠地打她,然后把她压在桌子上或地板上侵犯她,但最近他有些厌倦了,他甚至不忍心再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身躯上增添新的伤痕了。
于是他改变了计划。
他要让少女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