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徕仰躺着不太好发力,但这并不影响她亲得又凶又急,蛮横地搅乱一池春水。
从没想过反抗的余独白,舌头被生生舔吸到麻木,眼里雾蒙蒙一片。
室内很安静,唯有两道沉重急促的鼻息声在交叠响起。
原徕的手越掐越重,有种要将余独白吞吃入腹的错觉。
她扯开了他的领口,手掌顺势就要伸进去胡作非为,结果一不留神却勾到了军装外套上的金色流苏。
原徕猛地停住了。
她深深喘息了一下,将余独白强硬地推开。
“老大”
余独白眼尾潮湿红润,无力靠着沙发的样子如同被人糟蹋了般。
他想要再进一步的欲望浓重到化不开,以往情绪寡淡的俊脸,此时充满了炙热渴求。
他不该。
可他当初答应做原徕的副官,便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愿意成为她最趁手的疏解工具。
即便他始终忘不了她看向那个长发男人时的宠溺眼神。
是他有罪。
但有罪便有罪吧。
“”
原徕抬眸跟泪汪汪的狗眼对视了片刻,旖旎心思彻底消了。
然而她起身前却不忘拍了拍对方变化巨大的位置,轻描淡写道:“自己处理一下。”
余独白傻了。
他思绪卡壳了半天,不知是该先道歉,还是先难过无法继续了。
“对,对不起老大,我,我马上就走。”
从情欲中抽身后,余独白又恢复了那副内敛的模样。
他慌乱无措地站起来,微微弓着腰不敢挺直背部。
“谁让你走了。”
原徕做出惊人发言。
“那,那我”
余独白眼眶更湿了。
原徕勾起唇,展现了她隐藏已久的恶劣一面。
“就在这里解决。”
余独白错愕地倒退一步。
他伸手挡住因为惊吓而变得愈发显眼的地方,脸红得快滴血。
“老大,这不合适,会,会脏了你的眼睛”
原徕没应声,脸色却冷了不少。
作为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余独白哪里能受得了主子因自己而动气。
他难堪地咬紧了牙关,双手最终还是认命地动了起来。
“你别,别生气,我听话。”
稀碎的语调,听着像是快哭了。
之前在商家,四面墙两个窗一扇门就可以挡住一切。
可是在军队,就算是灯再黑,空间再狭小,任何一丁点龌龊的想法似乎都会在神圣的使命下显得肮脏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