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体重压在我的胸腔,把空气全部挤出去了,我咳嗽起来,空气只出不进。
他笑看我这副狼狈的模样,趁我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塞了进来,整个跨坐到我脸上。
他的两颗睾丸坐落在我脸上,微凉的触感,还有阴毛不停的刺挠我的脸颊。
“操死你个婊子。”龚言恶狠狠的说,鸡巴在我喉咙里疯狂抽插。
我无法呼吸,只能不停吸吮他的鸡巴,口水还咳得从鼻腔里喷出来。最后快窒息死掉时,他才稍微抬起了身体,让我得以呼吸几口空气。
而我在呼吸的同时,也拼命吮吸他的鸡巴,让他爽得在我喉咙最深处狠狠射了出来。
浓稠得精液,糊住了我的嗓子眼。
他射个不停,还抽出来,抵在我的鼻孔上,往我的鼻腔射了一些。
我像只死鱼一样,躺在地上,脸还粘上了几根他的阴毛,痒痒的。
他喘着气从我身上起来,坐在沙发上逗狗,偶尔用脚踢我的奶子,甚至用鞋面磨蹭我奶头侧面的珍珠。
发泄完了,他安静了很多,半瘫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他蹲下来查看绑我的绳子,确认没有松垮,就起身去浴室洗澡了。
我在地上慢慢扭动,去饭桌下找我的手机。我颤抖的用下巴解开密码,点了回拨。
梁昼。
“喂?这么晚给我打电话?”男人的声音有些慵懒。
也亏他现在声音慵懒,所以也没有很大声。
“救我。”我颤抖着,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我压制住自己的崩溃才没有哭出来。
“怎么了?”他低声严肃了起来。
“我在家,电梯的密码是515。门牌号也是515。救救我,梁昼。”说完,我用下巴点了静音,然后用头把手机顶到了沙发底下,藏着。
“宝贝,我洗漱好了。”龚言打开浴室,赤裸的走了出来。
他是个很自律的人,身材比例也很好,如果他没有这么狠心的对我,那么现在这幅模样,会让我很心动。
他走了过来,把我从地上抓了起来,我的脚尖刚好支撑在地上,十分的累。
“你刚才干了什么?”他问道。
我心脏骤停了一瞬,选择闭口不答。
“地上那么长的水渍,你……干了什么?”龚言又问了一遍,他手臂肌肉暴起,身上还有股洗完澡的热气。
“我在找割绳子的……”我垂着眼不敢看他,因为我知道,他是会打人的。
“找到了吗?”
“没有。”
“那,不听话,要怎么办呢?”他眯起眼睛,死死盯着我。
“要……”一些回忆慢慢涌上了我的脑海:“要被惩罚……”
“惩罚是什么?”龚言在我耳边循循善诱。
“是……”我紧咬着嘴唇,脑子里回忆起了我和龚言在一起的日子:“挨打。”
“用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