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天,我的胃里就装满了这些男人发泄出来的浓精。
整个胃都被撑满了,打个饱嗝都是精液的腥臭。
这些男人的精液味都要比公司那些人的重,闻着十分腥,还夹杂着不同人的荷尔蒙气息。
刚开始有些受不了,但现在也习惯了,喉头有些肿,倒是之前糊在食道的精液,竟缓解了喉头的红肿难受。
我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肚子,看着窗口支进来的鸡巴,又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乳头上的金属胸牌沾了几滴精液,看起来变得名副其实了——是个合格的精液处理器。
嘴巴虽然又酸又累,却还是下意识的吃着男人们支进来的鸡巴,每一根的口感都不一样,我变得学会苦中作乐的去品鉴每一根鸡巴,分析它们马眼的位置和大小。
然后由我这个专业的性欲处理人员,调整自己吮吸的策略,来应付每一根鸡巴。
最后长时间跪着的姿势让我没法立刻站起来,只能挺着满肚子的精液,跪着从取药室爬出来。
好不容易爬起来,走两步就呕出两口精液。
眼镜男站在一楼电梯口,双手环胸看着我,最后眼神到我的胸前,一手拽过金属胸牌。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往他身上贴,免得被扯疼。
结果动得太快,胃里的精液开始翻腾,最后没忍住,吐了他一身的精液。
“操!”眼镜男骂了一声,退后两步也没躲过我的精液喷射,结结实实迎了一身。
我急忙捂住嘴,但还是很多精液从指缝中流出来。眼镜男黑着脸把我拉进了电梯,一路直达顶楼,然后粗暴的拉着我到了18号房,才松开我。
这间房离我房间还有二十多米的距离。
“你自己回去,我回去洗澡。”他取下眼镜刷了面部识别,打开了房门。
为了我的淫荡想法,我立刻抓着他的衣摆,跟着他走进去。
“你干嘛?”眼镜男被我连着推了进去,惊讶的看向我。
我把他压在玄关的墙上,舔着嘴角流下的精液:“反正都脏了,不如脱掉吧。”
眼镜男还有些愣住,我直接蹲下身去脱他的裤子,抓住他半软的鸡巴,朝着他的冠头亲了一下。
然后抬起头看着眼镜男,问他:“每次看着我被轮奸,有没有偷着撸?”
面对我的问话,眼镜男哑然,喉咙里只有几个无意义的单音节发出来。
看他这样子,我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慢慢张开嘴巴,握住他的鸡巴,把冠头往我平躺的舌头上剐蹭。
不敢含太深,怕胃里的精液又吐出来。
舔了一天鸡巴的口腔黏黏腻腻,龟头一滑上去,就发出声响。
眼镜男咬着牙齿,低头看向我,眼镜往下滑了一些,露出他凝视我的眼睛。
他的瞳孔边缘有些发蓝,看起来更加深邃。
我仰着头看他,偶尔吸几下鸡巴,但多数时候,都是张着嘴巴,用他的龟头往我舌头上怼。
他的鸡巴没有很粗,但很长,如果完全吞进去,一定会插到我的食道里,然后我呕着精液把他的鸡巴吞没。
这么一想,我还挺想看眼镜男的鸡巴上挂满精液的样子,还是其他男人的精液。到时候,他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含着他的鸡巴,嘴里是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特别是伸出舌头,把他的鸡巴放在我的脸上,从根部往上慢慢舔,鼻间全是沐浴露和他本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