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抓住的那个,在我母亲旁边的那个人,辰诺。”庞沂现在都懒得称他一声“哥哥”。
古堡那边的威什旅听到消息,一边忙正事,一边谋划怎么整回去。
庞沂回应道:“我就一直觉得粉色奶油蛋糕很恐怖啊,谁知道奶油后面是什么呢,也怪我当时嘴馋。”
“喂饱你了你就不会嘴馋了不是?你这次也拒绝了他的奶油蛋糕,你当时只是没吃饱,这有什么的,没人怪你嘴馋,我只会怪某人最贱!明知故问揭别人痛处!”说着,常驻威什旅将庞沂搂进怀里,顺势向那只“绿茶”翻了个白眼。
庞沂倾倒进威什旅怀里没有挣开。
过了一会儿,庞沂还在常驻威什旅怀中,常驻威什旅笑了笑,撇眼看向那只“绿茶”:“……哼,还不去把桌子收拾了,把碗洗了!看什么看!”
听着视野外的声音,庞沂没有睁开眼,今天的碗谁勤快洗就洗吧,他想歇会儿。
虽然只忙了一个下午带上半夜,但总觉得自己好累,只要躺在这个人怀里就很舒心,想睡觉。
或许是在没有认识威什旅的那段时间里,精神高度紧绷,抓完了实验室里的试管又要去跟一些士兵讲策略,再着急去将实验室中的液体结晶,再回头马不停蹄地整装准备上战场,最后闭眼还是拳赛后,身体吃不消休克。
过去又要将庞沂刺激清醒了,他不想回去,回去哪有在这里轻松……
“威什旅,带我去床上。”
“好。”常驻威什旅将庞沂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自己则顶腰起身。
他将庞沂带进了房间里,轻轻放到床上,取下挂在他脚上的拖鞋,盖好被子准备离开,庞沂从背后猛地将其拽住。
庞沂:“不准走……”
威什旅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庞沂的需求,直到被其拽住,才从中意识。
见威什旅靠近,庞沂紧张害怕又有些激动,心里疲惫与躁动两难。
威什旅非常听话,庞沂得逞了……
“绿茶”威什旅洗碗回来,新来的威什旅已经在桌边等了很久了,他等不及起身向那个房间走去。
才靠近那间房,属于自己的香气迎面扑来,这种香味只有在自己高度兴奋的时候才会散发出来,他已经料到房间里发生什么了。
不管前者威什旅同意与否,今天刚到的威什旅就是要硬抢!
很快,第二条枝蔓和最开始的一条枝蔓缠绕在一起,深深刺入即将完工的糍团中,浸在芬芳中的糍团有些破相了,透过薄薄的一层糍皮便能看见里面深蓝色的糖块一角。
因为后来者的操作不合规,这第二条枝蔓被前者排斥开,转到了另一端。
在糍团的前后两端,这只糍团被串了起来,为防止糍团走形更多的枝蔓出现将糍团牢牢固定在中间,糍团中的枝蔓则机械性的重复自己的工作,直至缝隙间外溢与枝蔓一色的糖浆,这场工作才算完工。
又一幕后来者又争又抢的戏码在常驻威什旅面前上演了。
常驻威什旅不耐烦地盯了一眼中间突然插入的新来的威什旅,顺手将昏睡过去的庞沂深深藏进怀里,问道:“谁让你进来的,这么没礼貌!”
庞沂缩在威什旅怀里,睡得很沉,就连外面两只威什旅将要吵起来的声音都没理会。
“我为什么不能进来?”新来的威什旅不甘示弱地躺下,将疲惫的庞沂往自己怀里扯:“我们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可以我不行?”
抢不过对面那只威什旅,这只新来的威什旅就靠近庞沂些,顺势将自己留在庞沂嘴边的一些东西擦掉。
分体史莱姆各有各的性格威什旅清楚,但是他想要一个只有自己和庞沂的空间,而不是半路又突然杀入一个。
被坏了好事的威什旅十分不满道:“先来后到,总得讲个顺序,谁让你这么进来的?”
“这种时候凭什么要有顺序?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要不要换位思考一下,都这种时候了,谁等得及?”
新来的威什旅得吃后,完全不讲道理,甚至还贴住了庞沂将其抱紧,哪怕另一只威什旅不松手他也要缠着。
常驻威什旅向后来者让出了一部分庞沂,自己紧紧勒住庞沂的腰,怨道:“你跟外面的那只一样!令人讨厌!”
后来者威什旅冷笑道:“你只是觉得有人分了你的爱,你才会讨厌,我不一样,我只会看庞沂的脸色,你说什么都不管用,只要他不讨厌我就行。”
挤在两个人怀里的庞沂笑了笑,嗯了一声。
他俩在一起的争执实在太多,睡得再沉也会被他们陆陆续续释放出来的噪音吵醒。
后来者威什旅问常驻:“听到了吗?”
常驻威什旅闻言一咂舌,用力将庞沂往自己怀里拽,另一只威什旅紧跟着贴近。
床上挤出了多余的三分之一的位置由洗碗回来的那位捡漏到了,一张小床一夜挤下了四个人。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