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就算不是一大爷了,这事和你有什么关係?这事是我们易家、贾家、何家的事。”
“好好好好好。”刘汉东大声笑完,“你一个老绝户,贾家俩寡妇。人家何雨水难道没爹没哥哥吗?再说了,我进这院子这么久,也没听说你们有啥亲情关係啊。何雨水,易中海这个老绝户是你们家亲戚吗?”
正房门“啪”地一下打开,何雨水站了出来,神色复杂地看著刘汉东,一脸愤慨道:“我们家可不敢跟这种人有关係。”
“听到没?易中海,人家和你没关係。”
贾张氏却站出来,蛮横地说:“我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傻柱答应我们家棒梗了,他家房子要借给我们家棒梗住。何雨水,你个小贱货、赔钱货,既然出来了,就把钥匙交给我们家。”
何雨水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贾张氏,我哥可没……我今天去看我哥,我哥可没说房子借给你们家的事。”
贾张氏往前一衝,头一仰:“反正我不管,大家刚才都听见了,一大爷刚才都说傻柱答应过。”
刘汉东继续啪啪鼓掌:“好好好。老寡妇,你不是说傻柱答应你了吗?现在还没到晚上,傻柱这会儿应该还在四九城呢。走,我找人带你去见傻柱,让傻柱给你写个同意把房子借给你家的条子。只要他点头,这事就和何雨水没关係。但你要是敢撒谎,这可就属於敲诈勒索了,到时候你也得进去。”
贾张氏一听就慌了:“一大爷都说了……要带也是先把易中海也带著去。”
“行,傻柱但凡没说这话,你是敲诈勒索,易中海是作偽证,你们都得进去。”
易中海急了:“我……我都说了时间太长了,不一定……我都快忘了。”
“好啊,你一句忘了就想算了?不行,我带你们去派出所。走,现在就去派出所联繫傻柱。”
贾张氏慌了神:“我不去了,这房子我不要了。”
刘汉东却不打算放过她,上去一把薅住她的衣领:“易中海、贾张氏,你俩必须去派出所。今儿你要是不去,我就把警察叫过来,非得治治你们这俩货。我他妈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一个老绝户和寡妇能这么囂张的。
平日里像你们这种货色,老子不欺负你们都算你们祖上积德了。今儿在这四合院,反倒顛倒过来了,寡妇和绝户居然敢欺负正常人了。”
“我不去……不去……”贾张氏拼命往后挣脱。
易中海也疯了似的挣扎:“姓刘的,你放开我!”
“我就不放开你!”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易中海的媳妇扶著老聋子从后院匆匆赶来。
“住手!”老聋子將拐杖一顿,喊道。
“老太太,你瞧瞧,新来的这傢伙发癔症了,非要把我和贾张氏送去派出所。”易中海告状道。
刘汉东冷笑一声:“易中海,这院子里人都在呢,到底是谁他妈发癔症了?明明是你们寡妇和老绝户联合起来敲诈勒索人家房子。我站出来做好人好事,打抱不平,怎么就成发癔症了?走,必须去派出所,今天非得把你们带过去。”
老聋子一脸铁青,“好了,这事今天就是个误会。他们也是看傻柱不在家,何雨水一个人,怕她保不住这房子,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放他俩一马。”
刘汉东抬起头:“给你面子放他们一马?”
老聋子点头:“对。”
刘汉东一口痰直接吐到她脸上:“你他妈算老几啊?给你面子,你是吃了面子果实,还是以为自己是天上弼马温,天天放马呢?”
老聋子被痰吐到脸上,简直不敢相信,她颤颤巍巍地伸手摸了摸,举到眼前一看,惊道:“你……你……你竟敢吐我?反了天了!”
“呦呵,敢问您哪位啊?还反了天了?您是慈禧老佛爷,还是武则天,又或是刘邦他老婆吕雉?她们都不敢自称是天,你倒牛逼坏了,还成老天爷了?怎么著,我不听你的就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