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临近饭点,刘汉东带著易中海来到了广播站。
“刘科长,我待会该怎么说啊?”易中海小心翼翼地问道。刘汉东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就说昨天的事给厂里带来了不良影响,你向厂里的工友们表示歉意。平常你开全院大会不是挺能说的嘛,怎么这会儿不会说了?”
易中海满脸颓丧,回想起曾经,自己身为八级工,在四合院里那是说一不二,备受尊重。可如今,一切都已今非昔比,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无奈之下,他只好按照刘汉东的意思,对著广播向工友们道了歉。
道完歉后,两位妇联干事没再理会他。易中海拖著蹣跚的步伐,向车间请了假,披著那条破麻袋往家走去。一路上,人们对他指指点点,他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不容易熬到家,杨瑞华昨晚就得知了消息,本以为易中海要到晚上才回,没想到中午就回来了,赶忙把他迎进屋里,张罗著烧水让他洗澡。
洗完澡吃完饭,易中海才有空打量家里閆解成出去打零工了,閆解放他们三个上学去了,家里这会儿正好没人。易中海想到自己与厂里的一年之约,顿时惶恐起来,一把搂住杨瑞华就要往屋里走。
杨瑞华惊叫道:“大白天的呢!”但易中海一心想著自己的前途,哪管这些,硬是拉著杨瑞华进了屋。杨瑞华见状,半推半就地跟著进去了。
五分钟后,杨瑞华满脸哀怨地看著易中海。以前老閆都能有个六七分钟,我还不满意,没想到换了你,才三四分钟。唉,说来说去都是女人命苦。
易中海看著杨瑞华欲求不满的模样,有些內疚地说:“瑞华,回头你给我弄点韭菜腰子啥的,我好好补补。我今天可是答应厂里妇联了,要在一年之內让你怀上孕。”
杨瑞华嘴上应著,心里却暗自鄙夷:“指望你,还不如给老閆补补,让老閆加把劲呢。”
自打易中海被游街示眾后,他每天都早早到厂里,很晚才走,仿佛是想用忙碌来逃避眾人异样的目光。然而,閆家最近却瀰漫著一股异样的气息,隔几天就传出一种难以言说的骚气。
原来,易中海不知从哪儿听来一些所谓“以形补形”的偏方,为了能让杨瑞华儘快怀孕,保住自己的工作,这几天閆家的餐桌上腰子、牛鞭之类的东西就没断过。易中海这次真是下了狠心,毕竟这关乎他的前途命运。
如此一来,杨瑞华这段日子过得格外“充实”。与此同时,家里藏著的酒也日益减少。而隨著酒不断减少的,还有閆埠贵那愈发消瘦的身躯。閆埠贵以前就瘦,现在更是瘦得一阵大风颳来,似乎就能把他吹跑。
刘汉东已经好几次在夜里撞见杨瑞华和閆埠贵在地窖里。看著閆埠贵日益憔悴的模样,刘汉东暗自思忖,要是杨瑞华再怀不上孕,恐怕閆埠贵就要成为这四合院里第二个“上墙”的人了。
他著实佩服閆埠贵,为了那点利益,真是要钱不要命。即便如此疲惫不堪,还天天晚上往地窖跑。要知道,他来地窖之前肯定还得先把吴铁环伺候好才能脱身。
不得不说,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负重前行!易中海的压力,就这样实实在在地转嫁到了閆埠贵身上。
这天是周末,刘汉东犯起懒来,赖在床上不愿起来。田小娥收拾好要洗的衣服,去中院洗衣服。这些日子,她已经完美地融入了四合院的妇女群体。她过来洗衣服时,围在水池边的人基本上都跟她打了招呼。
毕竟平日里家里的男人们都要去上工,轧钢厂的工服洗了晚上不容易干,所以大家都攒到周末洗。因此,每到周末上午,中院水池跟前就格外热闹。
今天也不例外。除了后院的娄小娥、聋老太,以及中院已经怀孕的王秋燕,其他妇女基本都到齐了。一群妇女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著八卦。
这时,中院东厢房的门打开了,刘海中小心翼翼地扶著王秋燕走了出来。今天是周末,自己的好徒弟给他搞了张鸭子票。刘海中寻思著带王秋燕去吃顿鸭子。王秋燕以前哪敢想能有这样的好日子,自然感动地答应了。
这会儿看到院里妇女们的目光都盯著自己,她顿时感觉腰杆挺直了,挺起了还不太显怀的肚子。虽说这时候肚子还没怎么大起来,但她自己觉得已经很明显了。
“海中,我都说了攒点钱给咱儿子扯点布做几件小衣服,你非得去全聚德!”刘海中有些纳闷,“不是在屋里都说好了吗?”他看了看院子里的人,一下子明白了王秋燕是想显摆一下。
想到王秋燕如今可是他的贵人,於是赶忙顺著说:“大夫说你缺营养,我这是想著给你补补营养,赶紧走吧,不然去迟了就没地儿坐了。”说完,两口子就这么出去了。
吴铁环重重的搓了一下衣服,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一对狗男女。王秋燕这个老婊子,以前咋没看出来她这么能作呢?还想吃鸭子,吃屎去吧!老娘怀了三个都没她这么娇气。”
旁边的三大妈也有些吃醋,凭啥大家都换了老伴,就她王秋燕日子过得这么好?刘海中以前啥样,现在啥样?真是气死额咧。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骂著,旁边的妇女们也不时跟著附和。毕竟这院里大多数女人都没吃过鸭子,凭什么就王秋燕娇气得能吃上鸭子呢?
正骂著骂著,吴铁环突然感觉內里一阵不舒服,转过头便一阵乾呕。旁边的杨瑞华赶忙给她拍了几下后背,没想到这一拍,自己也难受起来,紧跟著也乾呕起来。
其他人都愣愣地看著她俩乾呕,心里直犯嘀咕:难不成呕吐还能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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