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壹大妈的话,易中海顿时呆住。怪不得耳朵如此疼痛,竟然只剩下一半了,自己根本没做什么啊!
若要说接触了什么,那大概就是在拍打那只红蚊子时就开始痛了。
想到此处,易中海急忙趴下寻找刚才丟弃的蚊子。
站在一旁的壹大妈见状满是困惑,这易中海今天到底怎么了?耳朵受伤了不赶紧处理,反倒趴在地上找东西。
“老易,你怎么啦?先包扎一下伤口吧?”
壹大妈轻声试探,刚才几记耳光让她至今心有余悸。易中海许久未对她动粗,这自然与他在院子里春风得意有关,最近几天他的笑容明显减少。
然而壹大妈说完后,发现易中海毫无反应,继续在地上摸索。
壹大妈不知易中海在玩什么把戏,只好先取块布来,准备给他裹住耳朵。
“找到了!哈哈。”
易中海忽然兴奋地喊出声,神情有些癲狂,显然状態不对劲。
易中海盯著手中的红蚊子,小心翼翼地確认是否还有血液残留。確定后,他唤来了一大妈。
“別急著处理伤口了,你先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一大妈满腹疑惑,但还是慢慢走近。“什么事儿?”
“把手伸出来。”一大妈依言伸出双手。
见状,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迅速將红蚊子仅存的血液滴到了一大妈的手掌上。
“奇怪,这蚊子为何是红色的?你这是做什么?”一大妈起初好奇,但隨即感到手掌传来钻心般的刺痛。
待她甩开蚊子时,手心已被腐蚀得鲜血淋漓,留下一个明显的伤痕。
面对妻子的质问,易中海充耳不闻,兴奋地看著那只蚊子低语:“果然没错,这蚊子能腐蚀血肉。若是捉到更多,对付李云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易中海激动得几乎失態,眼神狂热。一大妈默默注视著他疯魔的模样,心中暗自嘆息,觉得丈夫已完全丧失理智。
片刻后,疼痛才席捲他的全身,尤其是耳边剧烈的痛楚令他瞬间变色。
“快来帮我!”先前亢奋掩盖了痛苦,如今痛感齐至,他不禁倒在地上抽搐,恨不得即刻解脱。
与此同时,李云派来的白蚁悄然逼近聋老太太的住所。窸窣声未能惊扰熟睡的她,经歷易中海事件和李云的警告,她此刻睡得格外安稳。
殊不知,霉运符的力量正在悄然生效。白蚁不受控制地朝她的床围拢,开始啃噬床脚。
白蚁不断聚集,声音也越来越响,熟睡的聋老太太终於察觉到异样。
她睁开眼。
“谁?”
聋老太太疑惑地喊了一声,环顾四周却无人。这密集的声音到底从何而来?难道真有什么脏东西盯上她了?想到这儿,她慌忙把头埋进被子里。
从小,她就听各种精怪传说,那个年代確实存在这些东西。虽然她没亲眼见过,但听人讲述让她充满恐惧。
“別找我,我没做错事,別找我,冤枉啊。”
聋老太太缩在被子里发抖。不知多久,她鼓起勇气探出头。她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没开灯,但院里的月光尚好,只是她眼神不好,费力才隱约看清附近似无异状。
这让她更困惑:既然周围空无一物,那声音从哪来?难道是看不见的东西?
想到这儿,她全身汗毛直竖,用被子裹紧自己,警惕地四下张望。无论怎么努力,仍看不到任何东西,只听见周遭持续的窸窣声。
“难道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