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斌继续道:“咱们都是知青,理应互相帮助。
我不適应知青点的环境,想搬出来住。
村里房子有限,不能打扰村民。
我看你那儿有空房,不如让我搬进去,既能节省空间,又能互相陪伴。
你帮了我,以后我也会帮你的。”
段文斌说得信心满满,仿佛涩度占了大便宜。
涩度听后无语,原来这傢伙是盯上了自己的房子。
涩度轻轻掸去身上的尘土,淡然回应:“哦,你想搬来和我一起住啊?可以啊。”
“跪下,立刻给我磕三个头,叫声爹!”
“完成后,我马上帮你打包,让你搬去跟我一起住!”
段文斌原本面带微笑,但听完涩度的话,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羞辱的怒火。
“涩度,你这是什么意思?”
“凭什么让我叫你爹?”
“我好心好意想来陪你,免得你住大房子孤单,你却这样侮辱我!”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涩度抠了抠耳朵,满脸不屑,指著段文斌的胸口说:
“你得先搞清楚状况!是你想住我的房子,不是我求你。
我又不是你亲爹,你想住我的房子,这让我很为难。
不过,我心善,给你这个机会。
叫声爹,房子就是你的,这笔交易你不亏!”
段文斌气得发抖:
“涩度,你別太过分!我住你的房子是给你面子,让你在知青群里合群点,你这是在浪费机会!”
涩度冷笑:
“给我面子?你凭什么?我需要吗?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你这样的人给的。
想白住,就叫爹!又想住房子又不想认爹,你到底想怎样?”
段文斌被点得胸口疼,后退两步。
涩度也不想再纠缠,脸色一沉,平静地说:
“这房子是我钱买的,国家都没让我贡献,你让我贡献?你以为你是谁?总统都没你这么囂张!你这么做,家里人知道吗?一上来就让我贡献,你怎么不上天?还说我住大房子是浪费,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的房子,我爱怎么住就怎么住!就算拆了做坟地,也跟你没关係!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別总出来丟人现眼!”
段文斌被一连串的辱骂激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指著涩度半天说不出话来,显然愤怒至极。
段文斌愤然关闭了麦克风,但涩度依旧言辞犀利。
他指向旁边观战的棒梗,嘲讽道:“瞧瞧,那边那位都没提想住我房子,你哪来的脸开口?”接著,涩度提及与棒梗母亲的关係:“我们可是邻居(曾短暂共处),那交情,差点闹出大事来!我都没让他住进来,你倒是积极。”涩度的讽刺让段文斌更加无地自容。
棒梗一脸困惑,对小当抱怨自己对涩度和他母亲的关係一无所知。
小当则开玩笑说,叫爹就能住大房子的话,她也愿意一试,逗得眾人一愣。
涩度一番发泄后,心情愉悦,疲惫尽消,不等段文斌回应,拿起工具便走,留下段文斌在原地暴跳如雷。
场景转换至一个破旧小院,四周围著摇摇欲坠的篱笆墙,高度不足一米,显得颇为简陋。
院內有三间土坯房,其中两间已倒塌,唯一剩下的一间也布满裂痕,仅靠木桩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