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却玩心大起,下流地向下摸去,摸着许昊的大腿根的肉,细细摩挲,又拐去嫩逼的方向,弓起食指,用力刮逼,把淫水全给刮下来。
被陌生人摸到了逼,许昊惊慌不安,可身体难以移动,只能被迫地感受屁股是如何被人托着、揉捏玩弄的。
那个人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他如同被当成了一件性爱玩具,浑身都是值得的逗玩的敏感点,随便可以玩。
而眼前一片浓黑,眼罩遮住了眼睛,令其他感官更是敏锐。
许昊的衣服被窸窸窣窣地褪下,身体渐渐光裸,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而这个肮脏下流的淫贼竟然毫不顾忌地再次径直摸向他的小逼,抚摸着紧缩不止的穴口,用指腹狠狠压开褶皱。
许昊一个激灵,奋力挣扎,虽然害怕,但还是努力鼓足勇气,颤抖道:“别碰我!我弟弟马上就会回来了……你滚开!”
他是被余飞操了处女逼,但余飞好歹是他的弟弟,但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给强奸了,那可就全完了!
但许昊随即被一下子拽到了地上,被迫趴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膝盖跪得隐隐发痛,而身后的触感却是鲜明至极,什么药膏腻腻地糊满了逼口,对方的指头在熟红褶皱间搔弄,轻轻一压,指腹便被吸进去了半个,被腻滑温热的嫩肉裹吸着。
陌生人,也就是余飞,有些满意地哼笑,把一根手指慢慢插进去。
许昊刚被操过一回,敏感至极,里面经过精水的滋润,水热湿滑,肉壁则被操得肿胀,糜烂一片,手指插进去,搅都搅不动,被吸得极紧。
许昊咬牙忍泪,怕得直抖,无处可逃便只好拼力夹紧,试图阻止指奸。
但余飞怎么可能会被拦住?他仍旧不容拒绝地往里插,肉逼只被鸡巴操过一回,反应还很紧密青涩,亵玩起来反而更有味道。
他一边插,一边阴恻恻地低声道:“你要被我强奸成母狗了。”
他是舔着许昊的后颈说出这句话的,许昊只感觉像是有一头狼趴在他的身上,肆意地侵犯他,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的脖颈喉管给咬断。
而臀肉丰腴肥肿,又被一根粗长烫热的硬棍顶着。那根肉器如同刑具,让许昊怕得厉害,身体颤抖得更剧烈了。
刚挨过操的小嫩逼敏感不已,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一浪一浪涌着渴求,被几根手指插得骚浪不堪,空虚地收缩着,饥渴难耐地裹吸纠缠。
而余飞手上力气大,粗暴地顶开甬道,指头一下一下狠按着逼肉,刮蹭着,摩挲着,快感迭涌,奸得淫肉收合个不停,快要坏掉。
插着插着,余飞嫌许昊的反应太过于无趣,毫不留情地甩了一巴掌,打得伤痕累累的屁股更是雪上加霜。
许昊忍不住喘叫,猛地一缩,收紧小逼,咬紧了手指。他登时羞耻得涨红了面孔,眼泪直打转儿。
一个健壮的大男人,被陌生人指奸到流水,还忍不住沉浸其中——真是淫贱骚浪到极点了!
许昊不禁耻辱咬唇,但呻吟喘息还是溢出了唇齿。他刚挨完操,身体敏感极了,小逼一被碰,就烂软得不成样子。
他急得真快哭出来了:“住手啊……余飞……余飞你在哪儿,救我啊……”
而身后的入侵仍旧不停,屁股被啪啪地扇着,肿痛不堪,且舒爽快意,中间的小逼又被奸淫强暴,被干得穴肉外翻淫水直流。
等手指终于抽离小穴,许昊颤抖着,情难自禁地收缩,换来余飞不急不缓不轻不重的扇打,但这一次不再是折磨臀肉,而是扇打肉穴。
“呜!”许昊哭出声来,不管不顾地大喊,“余飞!余飞!!我要被别人给了,你快来救我……不要扇我的逼啊呃啊啊啊啊!”
而余飞没收力气,几下甩下去,抽得小逼惊恐可怜地乱颤,翕缩不止,淫液直流;而余飞满手都是黏腻液体,随着动作起落,淫水被甩得四下飞溅!
脆弱敏感的小穴本就被操得红肿,巴掌打上来,痛得厉害,又酥痒难耐,许昊慌乱地想逃,蒙着眼睛无助地向前拱动,带了哭腔急喘道:“不、不要……嗯,呜哦哦哦哦哦哦……不、不要强奸我呀!”
他虽然是天生敏感的双性人,但绝不是人尽可夫的那种人,长这么大就只有余飞碰过他……余飞,余飞怎么还不回来?
许昊崩溃大哭,努力往前爬,可爬一步就被追上一步,淫穴依旧被扇打,很快充血鼓胀,糜红艳冶,他反倒像是什么淫贱的婊子在摇着屁股勾引人了,通过慌乱的爬行来激起人的征服欲。
逼内空虚,已经被余飞得食髓知味,扭得芯子都快烂了,然后在余飞磨骚点时忽然冲向高潮,喷出了大股大股透明发亮的液体,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许昊终于承受不住了,忍不住哭叫,迷离道:“不要了……呜呜呜,嗯啊……不、呜饶了我……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与此同时,余飞把粗壮可怕的鸡巴趁机抵上他的小逼,不容拒绝地狠狠操到了底——“你已经被我强奸成脏逼了!臭婊子!他妈的你还敢不敢拒绝?!看我不操死你,操死你!脏逼,臭逼!盛精用的破肉壶还敢拒绝?给脸不要脸!臭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