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昊一身肌肉,是因为小时候经常被小伙伴欺负,所以才刻苦训练,但即使他现在长得人高马大,胆子却一点儿没长进,别人越狠他越是臣服,只有承受的份儿。
眼下余飞这样对待他,他也不敢挣扎,只后悔自己不该忘记锁门,又害怕客厅里的爸爸和继母会发现。
余飞素来行事乖张,倒是表现淡定,等许昊委委屈屈像只听话的大狗一点一点把他的手给舔干净后,他才忽地一笑:“逗你玩的,我怎么会嫌哥哥脏呢?”
他阴晴不定,搞得许昊心惊胆战,不敢轻易应声,生怕余飞又会猛地变脸。
余飞对此十分满意,知道就是这样才会让许昊顺从他。
飘忽不定的做法让许昊摸不清他的下一步动作,而这种难以猜测更加剧了许昊对他的恐惧。
他轻轻地用那只被舔干净的手拍了拍许昊的脸,意料之中,看到许昊被吓得紧闭起了眼、瑟缩了一下,却没有抵抗。
余飞几乎都快要笑出声了。
其实就凭许昊这身肌肉,他还真不一定能够在武力上取胜,只可惜,许昊长了个老鼠胆子,甚至还不如老鼠,连躲都不敢躲。
不过,这样也好,他玩得更肆无忌惮了。
余飞重又把手伸到了许昊的身下。许昊的阴唇长得实在是肥厚,肉嘟嘟的,又湿又滑,像肥嫩的蘑菇似的,用手一捏,都有点捏不住,太滑了。
他很有耐心,剥开阴唇,找到了阴蒂。
阴蒂刚被玩过,眼下又肿又红,不禁让余飞联想到了它的主人刚被扇肿的脸。
他轻轻柔柔地玩弄它,用指腹去揉搓,很快,阴蒂兴奋地肿胀高了,里头的小籽硬硬地抵着他的指头,底下也迫不及待地喷出了一小股水。
许昊不由自主地觉得舒服。
别人的手跟自己的手截然不同,效果简直是天上地下,他本来就很敏感,自己玩都能很快高潮,现在被余飞富有技巧地玩弄,就更是溃不成军了。
他听爸爸说过,余飞一直在练钢琴。那手上长着薄薄的茧子,有点硬,有点粗糙,按在敏感而脆弱的阴蒂上,就更加引人疯狂。
想到这里,许昊不禁脸红,难耐地夹紧了腿,把余飞的手也给夹住了。
他忍不住粗喘:“余飞,别……”
余飞却“嘘”了一声:“你听。”
许昊竖耳听,这才发觉自己喷了太多的水,黏糊糊地沾了余飞一手,余飞搓他的逼时,湿漉漉的阴唇不断地贴到余飞的手指上,又随即被揉搓的动作给甩开,然后再贴上……循环往复,配合着淫水,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许昊羞耻不已,大高个子缩成一团,又被余飞强硬地扯成一个高抬着屁股送逼的姿势。
余飞猛然加快速度,不留余力地搓逼,一下子就把许昊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许昊因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瞪大了双眼,僵挺着身体,吐着舌头翻白眼,无助地发出一阵细弱的求救:“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他猛地脱力,浑圆挺翘的屁股重重地压在床上,逼肉一阵一阵地抽搐,尿了似的断断续续地流出阴精。
他细若游丝地喘气,双眼无神,口水都流了出来,流到被扇得肿高了一两毫米的脸上,整个人被玩坏了似的,大腿夹得死紧。
余飞把他的腿强行掰开,似笑非笑地望了望他的狼狈样子,然后突然毫不留情地冲着充血红肿的熟逼狠狠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