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这个人很矛盾,嘴上轻飘飘的时候下手特别毒辣,说得狠时却往往重拿轻放,可以说的上温和非常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彻底拿下了许昊的逼,又曾经开苞了许昊,他难得心情好,嘴上说着要把许昊拴在家里当精壶性奴,实际上一看许昊胆怯老实地趴在沙发上,肥肿的屁股底下还有精水在往外流,逼口直到现在还没合上,他就自然而然地被讨好了,挑了下眉,居然好脾气地洗了毛巾,把许昊的逼给擦了。
只是他想得不太周到,拧的手巾还是热腾腾的,往柔嫩的逼上一擦,烫得许昊夹着逼呜呜直叫,头都砰的撞到沙发靠背上了,但又老老实实退回原处,强行逼着自己张开腿,方便余飞继续擦逼。
余飞都感到意外了,噗嗤笑出声来:“真乖啊。来,起来,“他把毛巾扔在一边,拍了拍许昊红肿的屁股,”去洗洗。”
许昊很累,但还是听话,爬起来去清洗。
清洗的时候他发现余飞显然很喜欢他身上的软肉,两只奶子和屁股被打得通红一片,别的地方倒还是好好的。
洗到逼里时,他羞耻得要死,把手指插进去,一搅,咕叽咕噜满满地全是精,黏糊糊的,不知道余飞到底射进去了多少。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挨,滋味……爽远大过了疼痛。
余飞的那根东西实在是天赋异禀,又粗又大又硬,龟头微翘,不需要什么技巧就把许昊操得魂飞魄散、口水直流,没几下,许昊就只会像块死肉似的趴着,被操得一耸一耸的。
余飞的鸡巴几乎把他的逼给他撑裂了,逼里又胀又满。许昊摸了摸逼肉,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刚才是怎么吃下去的。
他刚才用嘴吃鸡巴的时候,看到余飞那根狰狞恐怖的肉棒竖在他脸前,带着热气,阴毛卷曲黝黑,只是看着,逼里就酸痒的要命,自己的鸡巴也不受控制地翘起来,偷偷地急迫地趁着口交的动静在余飞的鞋上乱蹭,而余飞竟然没有发觉,搞得他紧张又兴奋,爽得更厉害了,噗噗射了一裤裆。
而被操的时候,他已经没了神智,细节都记不清了,爽得快要昏厥。
直到现在,高潮的余韵都还在,他把逼里的精液抠出来,抠得自己一阵痉挛,差点儿摔到地上去。
好不容易洗完了,他的奶头肿得像个小葡萄,他只好找了两个创可贴贴上,再穿衣服。
余飞见他出来,扔给他一板金嗓子,然后说自己要出门去买点儿东西。
许昊顿时有些受宠若惊,接了金嗓子,含在嘴里。
他记吃不记打,余飞一给他好脸,他就立刻像得了爱抚的小狗,主动说自己会老实待在家里等他回来的。
余飞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那你就等我回来吧。”
许昊对于这个笑容有些不明所以。
自从到余家之后,他一直和余飞形影不离的,余飞忽地离开,他一时还有些不习惯,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他茫然地坐下,然后一脸惊吓地站了起来。
屁股被余飞抽得肿胀,青青紫紫的,隆起了一两毫米高的肿痕,即使家里的座椅够软,坐下去却依然让臀肉酸痛不已,挤得肿肉麻痛不堪,尖针刺了似的,锐锐地疼。
许昊小心翼翼地翻身,趴下去。
以前锻炼身体,他没少受伤,浑身肌肉也根本不怕什么扇打,偏偏屁股脆弱,一点儿疼痛都受不了,除了……
除了余飞揉他的时候……许昊不禁脸红,这样想着,忽然眼前一黑,被蒙住了。
他来不及尖叫,就被一团布塞住了嘴。
随后,什么人猛地压在他身上,把一只宽厚的手掌摸进了他的衣襟。
那只手凉凉的,拢住了许昊的胸,撕掉刚黏上的创口贴,用力揉搓,不一会儿便把奶子搓得发热。
明明锁了门,怎么会有人突然冒出来?许昊吓得快要晕了,咬牙挣扎,呜呜直叫,那个人倒是不为所动,捏住脆弱乳尖,骤然一拧。
“唔——!”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许昊忍不住痛呼出声,随即感受到乳粒挺立变硬,小石子一般硌着衣料,窣窣发疼,肿得难受。
他瑟缩一下,努力吐出堵嘴的布,惊恐地喊:“你是谁?停、停下!”
那人微微一顿,只哼笑了一声,手下的动作愈发秽亵,指甲轻搔着敏感乳尖,感受那刚好一点儿的红肿乳头重又一点点地胀起,被粗糙衣料磨得愈发坚挺;又用掌心拢出乳峰来,奶子滑嫩肥软,堆在掌心里,奇异地满足了人的掌控欲,可以任由心意地揉圆捏扁,肆意凌辱。
许昊不由地乱了呼吸,止不住弓腰躲避,却无处可逃。
胸前两乳一个空寂难耐,一个胀得发痛,有着若有若无的湿意,一抖一抖地传出了些许舒爽。
他惊慌失措,乱了阵脚,仰头向后倾,颤抖着无力道:“放、放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