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真是气煞老夫!所有家丁听令,他寧业有本事今日屠了相府!”
杜仲是文官,修的是治世安邦之道。
可今日,他拿起了剑。
他摆出不死不休的架势。
好啊!
抢人,抢到本相府上来了?
杜仲简直不敢相信,秦王能囂张至此,光天化日,来抢百官之首的女儿?
杜仲知道,若自己死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
顺口提道,“寧业!你的德行,也配爭储君之位?你这般行事,如何叫天下人信服?”
“谁说本王要爭储君之位了?”
寧业淡笑。
爭储君之位?
你看本王閒得慌吗?
“你当然不想爭储君位。”
这时,杜云舒从府內走出,她指著寧业,“你衝著帝位去的!”
寧业,“怎么,寧曜那废物不查了?他不是要查本王谋反吗?”
明牌!
对!
老子就是衝著帝位去的!
寧业嘴角上扬,“王妃,该回府了。”
杜云舒只觉內心翻江倒海,噁心不已。
她不明白,为何事情还是走到这一步。
明明自己每一步都谋划得很好。
甚至提前请了玉清宗势力入场。
为何,还是逃不过寧业!
“我已斩断尘缘,入了玉清宗。”
“我是玉清宗宗主亲传弟子,我现在不能去秦王府,我在等师尊接引。”
她想,寧业总是忌惮玉清宗的吧。
毕竟,玉清宗可不仅仅代表玉清宗,还跟大寧朝境內,其他许多武道宗门关係密切。
寧业看著她,笑。
活了两世,搁这装逼是吧。
寧业懒得回答。
多说话,多费口舌。
寧业抬手示意,身后玄甲黑骑进入备战状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