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吗?
找不到人的贺清砚有些着急,抬手就想去摘眼睛上的领带。
宋悦葳立刻制止他:“别摘!”
听到熟悉的声音,贺清砚这才感到一丝心安,举起的手缓缓放了下去。
他想问:“你在做什么?”
但又想起了宋悦葳之前说,她讨厌他的声音。
他便不作声,转过头,在一片黑暗中望向刚才声音发出的位置。
她好像到了自己的右手边。
宋悦葳见贺清砚不再执着脸上的绑带,顿时松了口气。
当着贺清砚的面做那种事情还是太羞耻了。
将手中的东西小心地放在一旁,又将床上的被子挪到床尾,宋悦葳爬到了贺清砚的身边,分腿坐下。
贺清砚感觉到身侧床垫出现了明显的塌陷。
他慢慢反应过来,宋悦葳没走,她现在正躺在他的身边。
是打算和他一起休息吗?
贺清砚正胡乱猜测时,就察觉到有温软的东西圈住手腕。
“我接下来会都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
他听见了宋悦葳的声音。
可过分,什么叫过分呢?
“你有打算制止我吗?”
贺清砚不想制止,可是他想知道“过分”指的是什么?
“什么事?”
没有声音响起,贺清砚只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牵引着往前递出,指尖擦过了软而弹的,应该是极柔嫩的皮肤,接着埋进了一片温热与潮湿的泥泞,好似浸在了温水中。
像,又不完全是。
贺清砚本能地动了动指尖,想要更细致的感受,在潮热之余,伴着明显的湿润。
他才刚动了下指尖,还没来得及更加深入感受,就听得一道轻不可闻的低吟。
手中的动作霎时一滞。
克制沙哑的声音响起:“这样的事。”
迟滞了许多的大脑开始慢慢地运转,十分费劲地处理起触觉感官和听觉感官获取到的未知信息,想要分析出一个所以然,最终解析失败,他无法理解此刻发生的事情。
他将解析失败的原因归结于获取的信息太少。
要想得到更多的信息,僵滞的手指重新动了起来。
他不打算制止,遵从本能意愿,试图将这件事弄得更明白些。
宋悦葳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一眼贺清砚清隽如画的侧脸,认命似地叹了口气。
她不能指望一个醉酒的人。
自给自足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