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看的?”
“难道你是那种别人看着就洗不干净的人吗?”
“不是,这个理论是哪里来的?”
周鹤鸣寻思,陆白是不是刷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短视频。
他没再去管陆白,认真洗完了所有的碗筷。
“我下午待会儿估计都要在厨房备菜,你要帮忙吗?”
尽管陆白是客人,可周鹤鸣没跟她客气。
“好呀,我需要做什么?”
陆白看了眼厨房。
“刀你肯定不能碰,砧板那一块你别去,火,嗯,火你也别碰,洗菜会吗?”
周鹤鸣看了眼厨台那边的蔬菜。
“洗菜还有不会的吗?”
早已摘下帽子,脱掉外套的陆白卷起袖子,露出了右手手腕上的手串。
“那你会摘菜吗?”
“什么意思?菜不是已经摘下来了吗?”
陆白茫然。
“就是,嗯,算了,你就负责洗菜吧,用盆子洗,搓一下把上面可能有的泥给弄掉。”
周鹤鸣看了眼陆白那白嫩细致,显然没怎么做过家务的手。
“你把手串摘下来吧,容易弄湿。”
“哦”
陆白想了想。
她将手串取下来,然后撩起头发,用手串简单扎了个马尾。
“原来还能这样。”
周鹤鸣看着扎马尾的陆白,感觉有点儿新鲜。
因为头发没有程霜降那么长,所以马尾也短短的,如果说程霜降的马尾有些温婉娴静的气质,那陆白就是完全的青春无限,像是那种咋咋呼呼抓着你的胳膊缠着你和她一起去抓娃娃的初恋。
“怎么?被本姑娘的美貌吸引得挪不开眼睛了?”
“我在想手串功能真多。”
周鹤鸣实话实说。
“你也的确很好看。”
他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说谎。
“嘿嘿。”
陆白满意地笑了。
“你这个手串,是什么传家宝吗?”
周鹤鸣一边摘菜,一边好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