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轻鬆的感觉真舒服。
走进海滩,用海水冲刷下身子。
上岸后,再用水缸里的水冲了一下。
洗完之后,那叫一个舒服。
何雨柱在空间里舒服,外面人可遭了罪了。
一群人守在外头,窗户啥的都没动,何雨柱不见了。
一个快死的人,就这么在屋里不见了。
你们知道这多嚇人吗?
就连处理这件事情的派出所同志都被嚇到了。
一群人围在中院。
“人怎么不见了呢?窗户都是反锁的,怎么就消失了?”阎埠贵说话的时候总觉得背后凉颼颼的。
“老阎,要不我俩再进去看看?”刘海中看著黑漆漆的屋里,说话的时候,心里也在发虚。
“哎!柱子,我可怜的孙子,哎。。。”聋老太太连连嘆息,確实没有落眼泪,在她眼里,何雨柱只是有利用价值,感情方面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要是真的在乎亲情,聋老太太也不可能孤独终老,连个亲戚都没有。
院里人都在门口站著,一个敢进去的都没有。
四合院外面。
阎解成跟刘家兄弟俩送保卫科陈建回去拿钱。
三人看的很紧,绝对不会让这傢伙跑了。
从拿钱到出陈建家都很顺利。
可等出了陈家的时候,这货居然將手上三百多块钱,直接往空中一拋。
钱隨风飘散。
三人在追人跟捡钱中,选择了快点把地上钱捡起来。
钱是全部都捡了回来,陈建人跑了。
开玩笑,公报私仇,把人给整死了。
这不跑,等著被枪毙?
跑,跑远远的,最好躲山里,过个十几年,等风声平了再回来。
陈建这次跑出去就没打算回来。
想枪毙老子,门都没有。